”
湯嫗那乾癟的嘴唇這才停止訴說,她哪有說了半個時辰,郡主分明就是在打馬虎眼,“老奴這是在擔心郡主,昨兒為了你的事,我沒少數落阿靜,她怎麼能容得您亂來?”
謝芙臉有些紅的看了阿靜一眼,怕是她昨天媚藥發作的樣子都被她瞧了去,“阿靜也是依我的命令列事,嫗就別責怪她了。”
阿靜端坐在馬車的一角,朝謝芙行禮道:“只要郡主平安就好,奴婢受點委屈沒有關係的。”她昨晚也一晚上沒閤眼,就怕那冉溥真把郡主吞吃下肚就糟了,現在才略略鬆口氣。
謝芙又笑著安慰了數句,突然馬車外有人喊道:“可是阿芙嗎?”
謝芙聽到這聲音,於是挑起紗簾子,笑看著對面的人,“三郎怎麼也還在街上?我聽聞阿鈺回了王家,你怎還不回去用飯?免得阿鈺一人孤單用餐。”
王愷笑道:“阿芙別開玩笑了,阿鈺是巴不得我不回府去的,倒是你,我今天聽聞了你昨天到賈家赴宴,可有出什麼事?”一提起這個,他俊美的臉上滿是擔心及憤怒,那賈儔是個什麼破爛玩意兒,整個洛陽城的人都知道,“阿芙你也是的,那種人的宴席是你這種未出閣的女郎該赴的嗎?”
謝芙看到他眼中的關懷,只當成了是表姐夫這種親人式的,於是笑道:“三郎莫要再罵阿芙了,阿芙昨兒可是嚇破膽了,下回見到賈儔,不,還有賈家的人我都要繞道走,哪還會再去赴什麼宴會?”
王愷緊張地看了她的臉半晌,確定這丫頭沒有遭遇什麼無可挽回的憾事,遂板著一張俊臉道:“阿芙下回真的要當心些才是。”
“對了,三郎,你回去後跟阿鈺說一聲,免得她聽說了又要念叨我半天。”謝芙吩咐了一句。
又是玉真子,王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