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和離損失的也是他,憑我們謝家的光環,我阿姐只要放話說再嫁,一大把的人都會上門求親,囡囡再找個爹不難。”最後的話就像是賭氣一般。
一旁的阿壽等人都不敢插嘴,不過他們的眼裡都有著憂慮。
阿壽甚至想,若夫人真與將軍分開了,夫人恐怕會十分傷心吧?不過他的腦海裡卻突然想到關翊那張不像女人的臉,心裡頓時也惆悵萬千。
“這結果是夫人希望的嗎?”蕭先生淡淡地問。
謝攸頓時啞然了,謝芙有多喜歡冉溥,大家都知道,不然她不會放棄洛陽的一切毅然追隨他到了北地郡。他的頭偏向了一旁。
蕭先生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你心疼阿姐的心情我們都明瞭,但怎樣是為她好,你心裡也清楚。當年她選你為弟,無非就是要個靠得住的孃家人,今天你可不許扯了她的後腿。”
謝攸偏向一旁的頭悄然抹了一下眼中的淚珠,記憶中的謝芙是多麼高傲的一個女郎,現在卻要委屈了自己,他的心裡不捨啊。
而坐在另一旁的冉溥與謝芙在外人的眼裡看來像是親密了許多,但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那隔閡有多大。
“說說我們以前是怎樣的?”冉溥覺得她那小巧的玉足在火光中倒是份外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為了不讓自己失禮,他挑起了一個話題道。
謝芙兩手撐在草地上,眯了眯眼,“以前啊……”她帶著笑意回憶著他們的點點滴滴,那在洛陽的初遇及相戀,還有北地郡裡的夫妻之情,每件回憶都讓她的眼中像那天上的星子一般閃亮。
冉溥看得目不轉睛,不過也聽得目瞪口呆,他是一個這樣的人嗎?會為了討她歡心而做那些事嗎?
謝芙笑眯眯地眼睛直到注視到他那有些平淡的雙眼,頓時就住嘴了,苦笑道:“你都不記得了?這些都是我一個人的記憶了。”
她的眼中有著落寞,他竟覺得萬分不合,伸手撫摸上她的臉,意圖把那落寞抹去,“你說了我不就記住了嗎?”
她突然看著這柔情了許多的他,就像那夜裡把她抱在懷裡呵疼時的樣子,突然來了談興,“你在匈奴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沒有被烏蘭珠那個女人所迷?”她忍不住試探。
冉溥突然輕笑了出來,收回手,突然有幾分認可蕭先生的話,“女人的心眼真是小,我跟她又沒有什麼?沒錯,烏蘭珠是長得不錯,但也不是人人都喜歡那種長相。再說我一直對她的話存疑,又哪會真的與她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發生?”不過仍是把在匈奴數月的生活一一細說了。
這個謝芙相信,人的本性不會因為那所謂的巫術而有明顯的改變,他骨子裡就是那種帶點木訥的個性,現在都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但他待她的舉動也未見過份親熱,一點也沒有後來他們成婚後在床第上的火熱。
“說說我們的女兒?她長得像誰?”冉溥突然道,一直只有冉江一個親弟,突然冒出了一個至親骨肉,他還是欣喜居多的。
提到女兒囡囡,謝芙眼中的笑意更大了,舉手刻腳地說著女兒的趣事,“你知道嗎?她的鼻子與下巴長得像你……一出後的時候,只有這麼點大……當時還嚇死人………”
冉溥原本聽得笑眯眯的,不停地在想像著女兒的長相,但聽到她是在那種艱難的情況下生孩子的,臉上的表情一變,“真是難為你了,是我這個當丈夫的不好。”此時的他頗為自責。
謝芙看到他眼中的慣疚,很自然地道:“你又不是成心的?只能說這一切只是烏蘭珠那個該死的女人的錯。”說到烏蘭珠,她就恨得身癢癢的,眼睛很自然就瞄到那匈奴大汗,居然看到這一直都十分配合的匈奴大汗正在小心地一步一步地情然往外挪,大喊道:“那匈奴大汗要逃走?”
冉溥一聽到她大喊的話,頓時就看向那縛住雙手雙腳的匈奴大汗,眼一眯,溫柔地放下謝芙的腳,提著大刀向前一把抓住匈奴大汗的衣領,陰深深地道:“想逃?看來你不要命了?”
蕭先生與謝攸等人也趕緊抓著武器惡狠狠地上前看著那匈奴大汗,大有他不說出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答案,就要廢了他的架勢。
匈奴大汗眨了眨眼,額頭冒冷汗地道:“我……我有些內急……對,有些內急……”
“那我陪你一道去解決吧?若你不是真的內急,我可不介意把你一刀閹了送到洛陽去當宦官。”冉溥拉著他的衣領抱著他走。
匈奴大汗忙又喊道:“不,我不急了,不急了。”他的眼睛裡滿是對冉溥的狠意,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他就不該聽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