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一刀把這人宰了,那多好。
冉溥這才一縱讓他在地上翻了幾個跟斗,“別跟我玩把戲,現在的你沒這資格。”
匈奴大汗嚇得不敢再說話,老實地呆在原位。
冉溥吩咐鍾巖與阿壽看著他,然後才坐回謝芙的身邊,把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你睡一會兒吧,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今晚我會看著他的。”
謝芙原本這幾天對他記不起他們的事情多有失落,但聽到他用那溫柔的語氣呵護著她,看了一眼他那剛毅的例臉,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鼻子裡聞到了他那熟悉的味道,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溥郎……”她輕喚道。
冉溥聽到這一聲叫喚,身體本能地一熱,她醒了?轉頭一看,她仍在睡,那小臉上漾著一抹滿足的笑容,突然心裡柔情萬千,不自禁地伸出粗礪的大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俏臉蛋。
她的小手突然伸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那俏臉蛋不禁蹭了蹭。
冉溥的臉瞬間就刷紅了,以為她要醒了,所以大手想要收回來,卻沒想到她卻是做了這麼一個不自覺的動作,“謝氏阿芙……阿芙……”他輕喃著。
四五月份正是季節交換之時,已經一歲零四五個月的囡囡已輕說話說得相當的流利了,而且由於一直堅持泡那藥澡,也得於阿杏每天輸送的內力,這小丫頭倒是受益不淺,長得壯實不說,手腳卻也相當有力,尋常的大人還真的不容易抓到她。
這天,趁著大人們在這春復之交時打磕睡,囡囡與冉儀兩人不午睡,偷偷地從屋子裡溜出來,兩人的身高太矮,伸手只夠著著那鞦韆板,但兩個小傢伙仍玩得樂呵呵。
偷跑出來的佟美躲在暗處正好看到這一幕,心想老天真的站在她這一邊,偷偷瞄了瞄四周,沒看到侍女在一旁,趕緊上前笑得異常甜美地一把抓住囡囡,“孩子,娘又來看你了,你還記得娘嗎?”這孩子真的長得好,她不禁伸手撫摸著孩子那嫩滑的俏臉蛋。
囡囡點點頭,這個女人隔三差五的都會出現,想要不記住她還真難。雖然她說的話合人有幾分難解,老說是她娘,雖不記得娘長啥樣,但她娘才沒有她這樣像只老鼠般,聽杏姑姑說她娘就是個很溫柔很有威儀的人,雖然她不知道威儀是什麼?但絕對不會是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不過她也不拆穿她,笑彎了一雙眼睛看著她在那兒自說自話。
“真是好孩子,孩子,叫聲娘好嗎?”佟美感動地試圖引誘孩子喚她一聲娘。
囡囡微歪著頭一副不解其意地看著她,似乎不知道娘是什麼玩意兒?這副樣子看得佟美怒火中燒,“那個姓柳的都不教你說話嗎?你爹也不管你嗎?你都多大了,一聲娘也沒喊過,他們真是可惡,居然如此糟蹋你。”
佟美握緊手中的拳頭,不知女兒受了多少柳縷的氣,那個女人人人都說好,誰也不知道其實世上最惡妻的人就是她。
“囡囡,我們……玩鞦韆。”在一旁被冷落的冉儀上前拉著囡囡的手,準備與她一道推著鞦韆玩。
佟美的目光被另一個小孩所吸引,這個孩子她還是第一次見,這就是謝芙的女兒?她的目光不禁有幾分挑剔,那瘦瘦的四肢及那沒哈肉的臉龐,聽說謝芙的女兒是早產所生的,看來這個孩子倒是符合早產兒的特怔。
這世上惡妻的女人,謝氏阿芙也算一個,若不是她硬把她許給冉江為妾,她佟美也不會過得如此窩囊,如此不堪,一切的錯都是從謝芙到了北地郡的那天開始的。
囡囡正與冉儀一道推著那鞦韆玩,但她的目光卻剛好看到佟美那張因為恨意而扭曲的臉,這個女人好可怕。
佟美剛好看到囡囡縮肩的樣子,頓時驚醒自己的恨意嚇著孩子了,於是又笑得一臉溫和意藹地上前抓住囡囡的雙肩,“孩子,我是你娘,是這世上最疼你的娘,別怕,娘會保護你不讓壞人害了你,很快,你就會回到孃的懷裡。”
她的女兒就是好,身高比起謝芙的女兒還要高上那麼一點點,雖然她稍微大了數月,但那結實的手腳更是比謝芙的女兒強壯,想到這裡,她的心裡獲得異樣的滿足。
佟美又端著笑容湊近冉儀,“你是冉儀啊?”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頭頂。
兩個孩子看到她沒有什麼惡意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歪著頭看著她。
“你們要坐鞦韆嗎?我給你們搖搖好不好?”
兩個孩子點點頭,然後佟美一臉笑意地把她們抱上鞦韆,然後在後面搖啊搖,那鞦韆輕輕搖盪起來,兩個孩子都笑呵呵的。
佟美突然在鞦韆回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