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落葉,秋風又起了,三郎,你可會想我?孩子,你可會想你爹?
這思念隨風飄轉,彷彿吹到了此刻正在安陽隨當地太守巡防的王愷身邊,他伸手挾住一片落葉,抬頭看了看那因一口秋風吹來而翩然落下的葉子,阿鈺,你還好嗎?最後化做一聲嘆息。
“王大人還是多愁善感啊。”李太守笑道,那張肥肥的臉上之肉隨之抖動,這個王愷是王家的人,他不好得罪,但安陽是他的天下,他也不會任他瞎指揮。
“秋之蕭瑟,正是文人墨客詩興大發之際,聽聞李太守做了一首詩流傳甚廣,不知太守今日詩興大發否?’王愷頗有幾分嘲意地道,這李太守就是典型的不讀書之人。
果然,李太守頓時一臉悻然,“王大人又拿我來開玩笑了?哈哈。。。。。。我只知道守好這安陽就是了。”
“說到這防守,不知李太守可否讀過我建議書?“王愷覺得這裡的防守將來會出大問題的,因此針對漏洞提出過建議,但李太守卻一直是打馬虎眼,不予理會。
李太守又大笑道:“王大人之作,我當然拜讀,可是大人不瞭解這東北之勢 啊,自從兇奴與羯族佔領了這大片土地之後,我們就只能防不能攻,不然會禍及洛陽的,再說長治過去的平陽,又是冉溥的天下,那兒也不到我們管。”
又是這幾句,王愷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這李太守是個只顧享樂的人,但他李家是這兒的大士族,別人也管不到這上面來,在這安陽他就是土皇帝。
李太守看到王愷那張俊臉皺了起來,心裡也不以為然,這個王愷指手劃腳的,還不如早走早好,況且城裡的姑娘一看到他就如蜜蜂見著了花兒,那花痴狀看了就讓人不爽。
“冉溥最近可有什麼動靜?”王愷問道,提到他自然會想到謝芙,近一年未見了,不知可好?
“聽說他正在上郡與兇奴對戰。”李太守不以為然地道,那可是個野心家。
王愷聞言,頓時看向李太守,若兇奴佔不了上郡,又會全部退守回太原,這可不是太妙之事,“李太守不操心嗎?”
“王大人那是少見多怪,北地這地兒常年都打仗,哪天不打那才叫廳怪呢?”李太守一副他才見多怪的樣子。
王愷這才自知他與這個李太守溝通不了,這李太守對於他的話都是敷衍了事,建議更是不聽,頓時拂袖而去。
李太守看到他一言不發就轉身離去,遂又大道:“王大人,今晚要舉辦宴席,我還特意給您留了幾位美姬,王大人。。。。。。”
“太守大人,這王大人不好美姬,您忘了?”隨從提醒道。
李太守瞥了一眼隨從,肥臉上滿是自得意滿,“我就知道他不好美姬,所以才這麼說的,你說這王愷是不是那兒不行?來了這麼久了,我給安排侍寢的人都被他退了回來。。。。。。”
“那本來就是個怪人。。。。。。”
“這種人還是早點走為好。。。。。。”
上郡。
柳安看到兒子就這樣退了回來,一臉的怪異,“阿仲,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一早就說好了,我們做為後援,要支援冉溥行動的嗎?”
柳仲趕緊上前道:“爹,他不用我們幫忙,把我趕了回來,你讓我聽他的,我能不回來嗎?”他怕父親責備,趕緊尋了個理由。
柳安一臉的凝惑,這個兒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郎主,郎主,冉將軍班師回上郡了。”侍從跑著前來稟報。
“什麼,冉溥班師回來了?”柳家父子都大喊了一聲。
柳安沒有注意到兒子的表情,頓時轉身道:“走,我們出迎。”
“郎主,可是裴家卻派人堵住城門,不許冉將軍進城。”侍從又道。
柳安的腳步一頓,裴法那個老頭是不是腦子注水了?
柳仲頓時就笑出聲,“爹,現在兇奴己走,我們正是聯合裴家抵擾冉溥的時候,哪裡還給他趁機進佔的道理?”
柳安回頭看著兒子那一臉的篤定,“孽子,你與裴家有勾結?”他頓時雷霆大怒。
上郡因為裴家的舉動,在城門處又爆發了發場小規模的戰爭,不消三四個時辰,上郡的大門就被冉溥開啟了,他早就預料到這上郡計程車族們不會按協議辦事,所以也早有後著。
騎著那高頭大馬,冉溥率先往城裡而去,他看了一眼屬下擒住的裴法等人,“裴家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冉溥,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裡是我上郡,你要進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