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司馬鈺這才向太子妃衛氏告別.隨宦官前去。
太子還是那一副禮賢下士的溫和摸樣,這兩三年來倒是對朝政越發的上手,逼得王太后有幾次都不得不遂了他的意,現在在朝中的威望越來越高。
“阿鈺來了?”太子司馬憨揮手示意謀臣下去.然後笑著道。
司馬鈺行了禮之後,然後才坐下道:“太子倒是忙得很。”
“阿鈺,你說這話不是寒磣我嗎?”司馬憨笑道。
兩人坐下閒聊了幾句後,司馬鈺記掛著家中的兒子,遂早早就把來意告知,然後道:“雖然你是太子,但也是阿鈺的兄長,這天下畢竟還是我們司馬家的。大哥,三郎與我並不是想讓你做那得罪人的事情.但是不大刀闊斧的變革一下,我們的江山恐怕不保啊。”她不得不把話說重一點。
司馬憨倒酪漿的手頓了一下,皺著眉道:“阿鈺,真有那麼嚴重?你可知若要加強那兒的防守可是要得罪不少人?他們王家不願做這得罪人的事情,所以王太后才會一直接捺不理。你雖然是王家的媳婦.但也是我們司馬家的女兒……”
“太子,你以為阿鈺來說這些是故意要挑唆你做那醜人嗎?”司馬鈺突然一臉冰冷地站起身,她的脾氣例來是說來就來,“我無須那樣做,若你的位置不保,倒黴的會是誰?阿芙把你弄回來,目的是什麼?我的目的就是什 麼。”說完,她憤怒地要拂袖而去。
司馬憨的臉上一陣赧紅,忙站起來相攔道:“阿鈺,是我說替話,只是這事情不太好辦,你也知道,我這個太子的身份實在尷尬得很。”
司馬鈺的臉上這才緩和了一些,“我記得昔目祖父曾贊你是中興的希望,現在你怎能讓他九泉之下為你失望?我是王家的兒媳婦,有些話不好說,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