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搞出這等事?
再說了,此塔飛彼塔,屋簷也沒掛著銅鈴,塔頂四角的迦樓羅銅鳥倒是挺大,足有八尺高,好幾百斤重,誰有本事搬下來?
秦林笑笑,拍了拍陸遠志的肩膀:“胖子,孔子曰思而不學則殆,秦子曰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看看,看看你又胡扯蛋了,想想剛才的情形和永安萬壽塔那次,有什麼區別?”
陸遠志和牛大力稍做思忖,當初的情形彷彿歷歷在目,兩人異口同聲的道:“沒叫,這個高明謙摔下來的時候沒叫!”
就是嘛,塞嚴從永安萬壽塔意外失足墜落,恐懼與絕望交織的慘叫,高亢淒厲,直刺人的耳膜,驚動了正在陪朱堯媖拜佛的秦林一行人,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但只要回憶當時的情形,塞嚴的慘叫似乎還在耳邊迴盪。
“正常人如果意外墜樓,都會發出驚駭的慘叫,而高明謙的墜樓卻是無聲無息的,所以他一定不是意外墜落,要麼是一心求死,他求仁得仁,自然不會慘叫,要麼就是被人謀害,墜樓時已失去了意識,”秦林說到這裡,笑著推了推陸遠志:“胖子。你還是去檢查屍體吧,今後考慮案情要周詳——算了,這個要求對你來說實在太高。”
陸遠志臉皮的厚度和秦督主在伯仲之間,聞言麵皮只不過稍稍紅了一紅,便訕訕的滾蛋,繼續蹲到旁邊拾掇屍首。
牛大力和眾親衛弟兄都忍俊不禁,陸胖子一拍大腿衝口而出,那可是經典場面哪!
駱思恭聽秦林的意思。似乎並不否認自殺的可能性,他面上不動聲色,心頭卻有點兒沾沾自喜,即使做到北鎮撫司掌印官,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