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然很清楚這更多的是一種姿態,但這些將士們還是很受感動。
考慮到戰況緊急,李序然給這五千精兵全部配置了戰馬,這樣一來,實際上他們就成了一支騎兵隊。是啊。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火急火燎的,這支三十多萬的大軍對於他來說,比他的生命還重要。
來到南江省的時候,經過了一個地方,李序然感到很熟悉,原來這是他曾經當過縣令的那個縣——太倉縣。
離開這裡已經有段時間了。記得當初當地的百姓自發的組織了萬人送行的時候,他還信誓旦旦的對他們說:一定會回來看看的。但是過了這麼多年了,他一次也沒有來這裡,到不是因為忘記了這裡,而是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
他帶著騎兵飛快的往過走。這次走的突然,所以,周圍的官民都不知道他要路過這裡,自然清靜了許多,但是,李序然還是想站下來看看,畢竟這裡付出了他太多的心血。
他剛上了一個小山坡,正像遠處望去,突然聽見後面來了聲響,原來是十三騎的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大哥,你猜猜,你猜誰來了?”,十三騎的老大說道。
“知縣老爺,知縣大人,多年未見,你近來可好?”,說話的有好幾個人,他們穿的是布衣,但聽這稱呼,李序然就能明白:這是他太倉做縣令時的部署。
再走進時,李序然看到了,原來是沈浪,就是當年自己在太倉做縣令時的那個沈捕頭,後面的那個好像是羅氏兄弟,還有周青,這些人同時出現,李序然一下子就開始印象,這麼一來,他都想起來了。
“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兒?你們還在縣衙嗎?縣衙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怎麼都穿成這樣了?”,一連串的問題從李序然的口裡冒了出來。
也許是徐明告訴他們什麼了,畢竟徐明當年也在太倉縣,和他們還是有些交情的。也許是他們自己看出了什麼,畢竟他們在衙門呆過,沈捕頭等人對李序然說:“我們知道你有要事在身,還是邊走邊說吧”。
李序然也沒有心思在山上遠眺了,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也沒有時間在這裡耗著了,他要趕緊趕路。
就在他準備上馬的時候,沈捕頭對他說:我們幾個都是來投奔大人的,一會在路上詳說。
李序然在太倉縣為官多年,自然對這些人是很瞭解的,可以說這些人很大程度都是自己培養出來的,那麼,他們現在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了,於是,李序然便叫他們隨行。
他們一路狂奔,到了晚上的時候,人困馬乏,實在是走不動了,李序然便命這些人找個地方休息,並派了五百人去附近的城裡買了吃喝的東西,就在一塊大草地上簡單的紮了營。
這時,沈捕頭才將情況告訴了李序然。
原來,當年,李序然走後,他們便在新任知縣張慶峰的帶領下繼續當差,由於李序然留下的規矩已經成了鐵的定律,當時人們已經完全習慣了他的模式,所以這個縣令只是完全按照李序然的思路幹下去了,到也算是沒有發生什麼大的差錯。
但是,隨著時間的慢慢發展,張慶峰知縣到了其他地方上任,另外的新來的知縣開始他的太倉之旅。
但是,這個知縣所接受的就不是李序然留下的那個基礎了,雖說不是個爛攤子,但也今非昔比了,俗話說打江山易,守江山難,更何況是一個縣了。此刻的太倉縣已經遠遠的不是李序然時代的太倉縣了。
慢慢的太倉縣再次出現了令人擔憂的局面,沈捕頭他們也越來越感到和縣令的分歧太大,這時正好在太倉縣發現了個小礦,需要個管事的,沈捕頭便向上面求情,他是捕頭正好可以維持礦上的秩序和治安,所以,上面也就同意了,於是他就帶著幾個親信兄弟做上了新的差事,整天就是管管人、挖挖洞,倒也落的自在。
但是,過了一年多,他們發現當地的官員和上面的人勾結貪墨礦上的銀子,沈浪他們看不過去,起初還和他們周旋,但後來發現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便辭了差事自己開始養些馬為生。
當時,他們也曾想過找李序然來反應這個情況,但經過他們多方打聽,李序然在前線指揮大軍北征,有好幾次差點有生命為危險,不是遇刺,就是受傷,他們也就不敢再打擾李序然了。
前段時間,李序然奉旨進京,他們後來才聽說的,於是,他們就把家裡的事情安置好,便專門在這條從京城回北沙的必經之路上等李序然,等了一天夜終於等到了他。
在他們的心目中,李不然不僅是他們上司,也是他們的大哥,當然,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