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做什麼?聽我致遠旗號就是了,這是擅離戰位!”
陳金平無奈的看看自己大人,知道沒法兒跟他解釋。現在他還是致遠管帶,回國之後。因為今天的舉動,還不知道有什麼不測之禍等著他呢!
他低頭向著艦橋底下發令:“垂繩網。將丘大人接上來!”
來遠的舢板很快劃抵致遠,繩網垂了下來。丘寶仁這個時候身手出奇的敏捷,一把抓住,三兩下就爬了上來。幾個水兵想扶著他跳下,都被他揮手推開,一溜煙的就直奔艦橋而來。
他人還沒有進艦橋,就聽見了他的聲音:“鄧大人,我們不能再頂下去了。如此舉動。朝廷北洋,都有雷霆震怒啊!”
話音才落,丘寶仁已經衝了進來,臉色又青又白。身上官服已經溼得跟水裡撈出來的那樣。
鄧世昌回頭冷冷地瞅著他:“我已經掛出了備戰的旗號,你身為管帶,為什麼擅離職守?”
丘寶仁攤著手:“鄧大人。難道你真地想和洋人見仗?這是瘋了哇!我們犯不著和那個二百五欽差一起發瘋,咱們要聽朝廷的,要聽北洋地!”
鄧世昌臉上肌肉一陣抽搐。聲音象是金鐵交擊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來:“我不管你怎麼想,我是編隊長,朝廷和北洋還沒解除我這個職位。來人哪!將丘大人看起來,因為他不尊軍令,擅離職守!掛起旗號,讓來遠副管帶陳榮遊擊接替職位,備戰命令不改!”
兩名武裝值更水兵大聲應是,就來扭丘寶仁雙手。丘寶仁用力一推他們:“鄧瘋子!老子不怕死,和洋人幹仗也沒什麼,可是這是亂命!我看你如何向中堂,向丁軍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