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積壓已久,這就像治水,只可以疏導,不能夠盲目堵塞,否則於事無補不說,還會適得其反,你們也許僅僅是因為某種原因想要動一動G省的領導班子,但是卻不知道你們的舉動已經產生中央不想看到的局面,牽一髮而動全身!”
趙師道看著燕少神色開門見山道,輕輕搖頭,有點失望,他蒼白清瘦的臉上帶著不可置疑的沉穩,淡淡說道:“這也不是老爺子們希望看到的,南下是一個不錯的鍛鍊機會,要是弄得你們長輩給你們處理後事就不妥了。”
素來在這群人中最沉默寡言的寧震嘴角微翹,帶著那種特有的嗓音,只是聲音中帶著一絲嘲笑,“我想這更應該說是你趙中將所不希望看到的吧?”
站在他身後的龐耀輝身體莫名的一震,有些驚訝的看著寧震的側臉,從那裡看到的是極度的自負,還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憎惡感情,龐耀輝不禁暗暗禁他捏了把冷汗,趙師道雖然看起來像一吩咐病貓,但身體中那猛虎的威嚴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趙家和燕家似乎交情不錯,燕少能不能撼動他的威嚴,這個答案龐耀輝等人都很想知道。
燕少似乎早就預料到寧震會出面,嘴角悄悄勾起一個陰謀的弧度。
趙師道聽到話後並沒有露出一絲的驚訝,淡淡看了一眼寧震,似他這種在軍界政壇上都如魚得水的成功者,對眾人的表現早已就心知肚明,眸子中散了一層濃濃的凝重,“無論是誰,我想都不希望你們插手G省的事情,你是寧驃的兒子吧,年輕人狂一點是好事情,不過要量力而行。”
趙師道環視一圈,冷冷的說道:“現在一切需要的是穩定,地方的事情自然有中央去管,還輪不到你們。”
“就是我們要管,你趙中將又能夠制約的了嗎?”
寧震雖是深諳為官之道,但此刻明顯是被他的口氣激怒了,慣有的笑意此刻已經消失,特有的嗓音竟有些嘶啞,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病懨的人,論起經驗和閱歷都是自己無法比搶擬的,而且就是現在的京城太子黨中還流傳這這個當年的核心的事蹟,但這一切只能加深他對面前這個人的憎恨,因為在他心裡,有著一個他知道趙師道也知道的心結。
看到趙師道聽到自己說出話沒有一絲反應,依然冷冷的看著自己,寧震也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緩了緩神色,嘴角劃過一道弧線,陰森森笑道:“況且,好像國安局似乎沒有插手地方上人事安排的權力吧。”
“不是國安部要插手,也不需要國安部插手,能不能插手也不是你們說了算。”
趙師說明白燕少是想用國安局的職權壓制自己,神色清淡依然,道:“是我自己想提醒一下你們,因為有些事情,還不是你們伸手的時候。伸手,後果也許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很多,如今的政治,一旦出現危局,是很難像以前的前輩那樣東山再起的。”
“是啊,確定不是我們伸手的時候。”
寧震聽到他這麼一說,眉角落動了一下,嗓音中帶著嘲弄,“只是趙中將的手是否伸到楊冰凝,楊副省長的身上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 儒將一怒
“是啊,確實不是我們伸手的時候。”
寧震聽到他這麼一說,眉角動了一下,嗓音中帶著嘲弄,“只是趙中將的手是否伸到楊冰凝,楊副省長的身上了?”
大廳中一陣倒抽氣聲,眾人都不解的望向寧震,不知道他說這話的含意是什麼,只有一旁含笑而望的燕少嘴角弧度更加柔和,輕輕喝了一口上品碧螺春,似乎味道出來了。
趙師道的心裡一震,蒼白的臉上泛起一層的血紅色,犀利的眸子裡帶著刺人骨髓的冷意,看著這種眼神,狂傲的有恃無恐的燕少不禁心裡泛起一陣涼意,更不要說他身邊的青年,寧震也發覺自己的唐突,一時間悔恨交雜神情複雜。
“你能不能重複一下你剛剛說過什麼?”
趙師道沉沉的說道,目光寒意更濃,臉上神色已經恢復自然,沒有半點怒氣,但是威嚴更甚,執掌國安部這麼久,身上的氣勢確實非常人能夠比擬,他伸出右手,輕輕示意身後準備有所動作的兩名軍刀保鏢不要動靜,這麼多年,不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有趣有趣。
也許老虎不吃人,就會在常人眼裡成了貓。
趙師道捧著那杯別墅管家遞給他的清茶,竟有了一絲笑意。
“如果沒有私心,你會對我們做的事情伸手阻攔嗎?”寧震雖說語氣中依然帶著譏諷,但要他重複剛才說的話。他還是感覺自己沒有了那種勇氣。
“私心?”趙師道看著眼前的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