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說道:“我有什麼私心?”
“難道你真的要我說出你和楊副省長當年的風花雪月嗎?”
身陷絕境的寧震嘴角露出決絕的獰笑,那是絕望的笑意,知道當年趙師道暗戀楊冰凝事情的人不多,但偏巧自己卻知道了,而且知道的還很詳細,雖說兩人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但他知道,僅僅是說出這件事情,就足以讓趙師道心神不穩,再者,他不相信男女間有純真的友誼,在他看來,要是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趙師道沒有必要為楊冰凝做種得罪人的事情。
“洗耳恭聽。”
趙師道雖然一股苦澀從心底發出,但是犀利的眸子此刻卻沒有半點黯淡,相反,還有盎然的冷笑意味,纖長蒼白手指輕輕撫摸著白玉茶杯,靜靜等待這個青年的下文,他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暗自幸災樂禍的燕少,後者不經意間便嚇出了一身冷汗。
“趙中將前日深夜造訪蘇老頭那裡,想必是和楊副省長前緣再續了,來此找我想必是答應了要做和事佬?”寧震繼續無所忌憚的說著,他就是想要激怒眼前的中年男人,因為寧震反感他的身份顯赫地位超群,討厭他的胸有成竹,更憎惡他的臨危不亂。
“我不想做什麼和事佬。”
趙師道淡淡的看著林曦說著,眼神中的冷意愈發凝重,“我只是給你們一個提醒,大家都是太子黨的人,如果不是這樣,你們今天就沒有這麼偎紅依翠的興致了。”
拿起那杯茶剛要喝,趙師道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下,在他們咀嚼自己剛才那句話的時候沉穩道:“不要打著整治貪官的幌子在G省招搖,貪官是需要整治,這是我黨和政府早已定下的方針,但是要是有人利用這點,鑽政策的空子搞派系鬥爭,是誰也不會答應的,就算我袖手旁觀,要動你們的人不需要大費周章。”
燕少靜靜看著寧震激怒趙師道,趙師道的反應出乎預料,他沒有想到趙師道的誠府如此之深,現在楊家和他們兩方面的對立愈發嚴重,他想知道趙師道到底站在哪一邊,雖說現在激怒趙師道似乎有些不妥,但在他的心裡,到是希望和這個曾經的京城太子黨核心為敵。
為什麼?
因為對他這種仕途和人生註定一帆風順的人來說,生活需要一點刺激才有趣。
龐耀輕輕扯了寧震的衣袖,他隱約知道寧震的家庭似乎和趙師道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林曦不理會好友的提醒,猶如困獸之鬥般堅持道:“派系?有沒有派系,爭鬥不爭鬥,我想趙中將比我還清楚,想必楊副省長和蘇老頭邀請你一起加入他們的勢力吧,難道趙部長已經投入他們陣營準備朝我們太子黨下手了?這算不算同室操戈呢?”
趙師道嘆息著搖搖頭,道:“你比這個年紀的林將還要衝動,可惜了。”
寧驃當年和他爭過一個女人,也不算爭,是那個女人苦苦暗戀趙師道,要知道當年的趙師道不僅才華超群,風流也是無人能夠出其左右。加上俊雅風神和雄厚背景,整個北京的女人都對他青睞有加,寧驃的妻子也就是寧震的母親也是追求趙師道大軍中的一員,只可惜趙師道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惹得不少現在已經是手握大權的女人還是因愛成恨,許多嫁為人婦的女人還對此懷恨在心。
雖然說最後迫於家族的壓力女人和寧驃上演了一出俗套的利益婚姻,只不過出乎兩個家族意料的是這個倔強的女人在生下寧震後就離家出走了,而發誓不再結婚的寧驃從此一蹶不振,所以從小就是沒有母親的寧震對趙師道恨之入骨。
寧驃如今是總參二部的一個處級幹部,而且就算是總參二部的部長也僅僅是正軍級,也就是少將,所以寧驃怎麼都要比趙師道不止低兩級。
國安部是國務院職能部門,除辦公廳外下設機要局,國際情報局和政經情報局等17個局,和解放軍總參二部一樣都是擁有許多的特權的隱秘部門,趙師道在國安部部長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年,其背景和實力可想而知,所以難怪坊間戲言趙師道的一句話就能扳倒一名正部級官員。
“寧家也該挪動挪動了,你們在南方也玩夠了,早點回去吧。”
趙師道說完不等燕少等人反應,將那杯沒有喝過一口的茶放下,從沙發上緩緩的站起,向門外走去。
寧震冷笑著望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思索什麼,姚胖子和龐耀輝等人面面相覷,這一刻心跳的忽然有些利害。
隨著歐式銅門的合攏,少傾,隱約聽到汽車聲響起,趙師道已經離開了這裡。
一聲玻璃的碎裂聲響起,大廳內的眾人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