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這樣的男人更值得傾國紅顏嫣然一笑。”
葉晴
歌繼續閉上眸子,似乎說累了,她今天說地言語比起尋常一年都要多,“你若是淡泊寧靜的黃老,他便是殺意凜然的法家。”
“你若不是他的姑姑就好了。”葉河圖玩味說道。
葉晴歌略微茫然,似乎一時間還沒有領會他這句話地含義。
似乎是不想讓葉晴歌深入思考,葉河圖岔開話題,道:“你看著吧,我那個兔崽子會名動京華的,總有一天。我比起他也會黯然失色。”
葉晴歌點點頭,輕輕嘆息,道:“他屬於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仍會不甘心的男人,僅剩下地那個人也會被他踩下去。”
兩人本就不是多話的人,雖然是多年未見的親生兄妹,但心有靈犀,不需言語。
到了在那小區租的房子。葉晴歌見到正貓在葉無道懷裡的赫連琉璃,她目露訝異神色,盯著這越發玲瓏靈氣地小女孩看了半天,本想介紹小琉璃的葉無道見到這場景也只好暫時打消念頭,琉璃被這麼個陌生地絕色美女瞧得很不好意思,躲到葉無道腋窩下不敢見人。
“崑崙後繼有人了。”
良久,葉晴歌鬆了口氣,似乎放下了許多年不曾放下的負擔。
神情複雜,那雙蘊含太多心思的眸子有孤獨地蒼涼,有落寞的悲傖。還有最終解脫地些許淡定。
如釋重負後,容顏愈加她伸出手,葉無道識趣地將赫連琉璃抱給她。葉晴歌瞥了眼一旁有點得意的葉河圖,冷哼一聲,老葉頓時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裝模作樣地翻起雜誌。葉晴歌摸了摸小琉璃的小腦袋,這小妮子還有點害羞,似乎還想要呆在葉無道的懷裡。
“叫什麼名字。”葉晴歌瞪了眼葉河圖。
“赫連琉璃。”葉河圖朝小琉璃露出一個溫和地笑容,示意她別緊張。
“怎麼找到的。”葉晴歌語調極少有變調,平和。寧靜,聲如其人。
“無道騙來的,我收了做徒弟,你可別跟我搶。說好了,我什麼都能讓給你,惟獨這次不行。”葉河圖老奸巨滑地笑了笑。
“我才不是無道哥哥騙來的,是叔叔你騙我做了你的徒弟。”小琉璃不滿意地嘟著嘴巴道。
葉無道忍俊不禁地伸手捏了捏琉璃的臉蛋,紅撲撲,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水靈水靈的,讓他想起小時候的雪痕。
葉河圖也不生氣。根本無視葉晴歌的鄙視眼神,一副我就是騙子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無恥神情。
“我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葉晴歌苦笑道,滿世界走了這麼多年,卻依然是找不到,她總是用在芸芸眾生尋找那可能並不存在地孩子需要緣分來安慰自己。如今看來是有緣無份了,不對。應該是有份無緣,因為緣是天定,事在人為。
“我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葉河圖有點幸災樂禍。
“姑姑你在跟老頭打啞謎呢?”葉無道好奇笑道。
“我找了二十年,沒有結果,某人屁股不挪窩安心地守株待兔,竟然真的給他等到了,你說這世道是怎麼了?”葉晴歌無奈道。
“緣分,因果。”
赫連琉璃怯生生吐出兩個詞語。此刻她終於敢正視葉晴歌那男女老少通殺的絕世容顏,小琉璃愈是看她,便愈是小心翼翼。
“好一個緣分因果。”
葉晴歌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下琉璃的額頭,微笑著嘆息道:“殊不知這緣分因果四個字,耽誤了多少事,禍害了多少人。”
“她爺爺是赫連神機,無道小時候離家出走認地老哥,你說這算不算緣分因果?”葉河圖玩味道。
“有緣,未必有分。種下因,未必結果。越到後來我就越覺得天命難測,也就越發尊敬你爺爺了,算命簡單兩個字,尤其是凡夫俗子所能窺測,所能妄言?琉璃,你說這命,苦,還是不苦?”葉晴歌也跟葉河圖一般絲毫沒有把小琉璃當作孩子,所說說語俱是絕非淺白。
“爺爺說要琉璃把四個字記住一輩子。”小琉璃歪著腦袋道。
“哦?哪四個字呢。”葉晴歌微笑道,那笑顔令葉無道一陣目眩,他心中雖無半點雜念,卻由衷讚歎自己這位姑姑的古典脫俗。
“苦也不苦。”
小琉璃喃喃道,似乎想到爺爺,有點心酸。她楚楚可憐望向葉無道,後者溫暖地將她抱過去,緊緊摟在懷裡。
“苦也不苦。”葉晴歌喃喃自語,將這四個字說了好幾遍。
葉河圖也是一陣慼慼然,若非如此,他又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