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我看你順眼嗎?”葉無道繼續前行,這片土地,很快就要被決定最終屬於誰。
“因為太子讓滾,我絕不爬著走。太子讓我淹死。我絕對不會去跳樓,而是乖乖跳黃浦江。”張展風咧開嘴,那千年不變地陰沉臉色舒展開來,他知道自己很賤很渣滓,可他有一點很讓人無可挑剔,那就是對葉無道的忠誠。
“雖然我可以接受搖擺不定卻才華出眾的手下,因為駕馭這樣的人很有成就感,但這樣地人多了,我也會頭痛,很頭痛。”葉無道揉著太陽穴。似乎有點疲倦。
燕清舞細細咀嚼葉無道這番話,想要尋找出些蛛絲馬跡。
李道明很納悶,經過葉無道一手策劃林傲滄扮演反叛角色印出來的太子黨內部叛徒和牆頭草應該都被清洗乾淨。為什麼這個太子還要這麼說?誰不知道四大天王、八大戰將這群太子黨的高層對太子的忠誠有點誇張到畸形的病態了,怎麼還會讓太子如此難堪?
“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葉無道笑道,拍拍燕清舞的頭,眼神無比冷峻,猶如荒野中的孤狼。“雖然我知道他們肯定會讓我失望。”
看到葉無道這樣燕清舞的心很痛,卻神色堅毅。
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背後。
永遠。
在地球上。沒有哪個基督徒不希望走入梵蒂岡,而在中國,沒有哪個官員不希望進入北京,進入那政治的核心,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最後晉升政治局常委,死後進入八寶山。
在北京,所有人在燕天楠死後都不敢說燕家就此式微。尤其是在一直不肯入黨地燕清舞正式入黨後,所有人都被燕清舞這個久負盛名的首都才女在這個敏感時期做出的敏感舉動震懾,而當北京城上得了檯面地人最終得知燕清舞的入黨介紹人時,知道燕家以後,絕對不是衰敗,而是強勢上升!
燕清舞能玩得好政治嗎?答案顯然是肯定的。
那這個女人最後能升到什麼樣的高度呢?
省部級?顯然不夠份量的。國副?又或者是共和國第一位女性總理?顯然不是天方夜譚。
所有人都在玩味猜測,都在拭目以待。
“緊張?”跟葉無道回到北京後地燕清舞沒有想到第二天這個男人就敢站在燕家別墅門口按響門鈴。她扯了下葉無道的袖子嬌笑問道,今天燕家別墅雖然沒有刻意招呼人過來,人卻不算少,準確說是很多很多,挺寬敞的一個別墅塞滿了肩膀上扛金星地將軍以及各個部門的高階幹部,因為今天剛好是她哥哥燕東琉的生日,所以除了幾個在外地有公務的親戚,北京附近的燕家人都趕了過來。
“晚上偷摸進你的閨房我都臉不紅心不跳的,這種小陣勢緊張啥。”葉無道摸了一把燕清舞的嬌臀笑道,惹來燕清舞的惶恐,平時也就算了,要知道里面屋子裡可都是在北京城極有份量地人物,被看見這一幕大事是沒有,只不過恐怕她就沒臉再跟這群長輩打招呼了。
葉無道看到了很多熟人。
很多經常在中央電視臺上露面的上位者。
比如趙清思的爺爺北京軍區司令員,以及跟自己外公齊名的中國三虎將之一的軍委副主席,再還有幾個都是國務院的前幾把手,一般來說都是老人聚在一起,而他們都沒忘將自己孫子一輩的帶來,所以趙清思正跟燕東琉那幫年輕人呆在客廳的角落聊天。
對這些,葉無道並不感興趣,他現在只想找到燕極関,這位在北京這座政治核心城市經歷了幾十年沉浮榮辱的老人。
燕東琉和燕清舞的母親蔡詠顏神情複雜地望著葉無道,這個青年雖然相貌更像他母親楊凝冰,但那種氣質跟當年的那個男人是何其相似?!為什麼母女都要跟姓葉的男人牽扯不清呢,蔡詠顏嘆了口氣,陪著身邊這群高官夫人不露異色地談笑風生,內心卻是百味交集。
燕清舞把葉無道領到一個有點傴僂的瘦小老人跟前,有點撒嬌道:“爺爺,這就是你要見的葉無道。”
那老人雖然身材矮小,眼神也因為年齡的緣故不再如小說中上位者那般綻放犀利的光彩,但他就是有股說不出來的威勢,能夠站在北京的權力巔峰這麼多年,老人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剁一剁腳,未必能振動整個中國三百萬大軍,一個北京軍區震上幾震那是絕對沒有人懷疑的。
身為解放軍總政治部二把手的燕極関眯起眼睛,盯著葉無道不說話,只是笑,這種笑不是趙寶鯤爺爺那個老彌勒的圓滑狡詐,而是一個老人看年輕人的欣賞。
但純粹的欣賞和接受葉無道作為孫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