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天壤之別的。
經燕清舞這麼一介紹,不僅那些軍方和政府的爺爺輩大佬停下談話來觀察葉無道,整個客廳和二樓的賓客都開始靜下來。
他們都想知道楊凝冰這樣一個強勢的政界女人會有怎麼樣的一個兒子,是不是同樣剛正?
他們都想知道蟄伏成都幾十年的虎將楊望真有怎麼樣一個外孫,是不是同樣鐵血?
他們也都想知道當年被排擠出北京和中國商界的葉正凌那頭狐狸有怎麼樣的一個孫子,是不是同樣不擇手段?
他們更想知道當年那個鬧出紫禁城風波的應該拉出去槍斃一萬次卻依然逍遙自在混日子的男人有怎麼樣的一個繼承人,是不是同樣手段驚世駭俗,才華令人驚豔?
葉無道只是帶著張沉重的面具微笑著,眼神安靜,神情自然,無懈可擊,不驕不躁,鋒芒內斂。
他拉著燕清舞的手,沒有忘記揩油地揉捏那雙纖弱無骨的柔荑,沒有忘記給自己女人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裡的大人物很多,但葉無道在乎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女人。
燕極関沒有失望,僅此而已。畢竟不是每個年輕人能夠在這麼多複雜視線下都能巋然不動如泰山的。
“根好,怪不得有人說生孫當如楊家的葉無道。”燕極関點點頭,語氣平淡。他見過太多的素年俊彥,有才華,有氣質,有清高的,有城府的,所以他沉得住氣。一個見過太多人太多事的老人,是很難激動的。
葉無道摸了下鼻子,摟住燕清舞,笑容燦爛,眼神卻極為堅定冷冽,“你們燕家肯也好,不肯也罷,清舞都是我的女人了。”
最溫柔的語氣,卻是最執著的言辭。
第一百四十八章 是否值得你得罪
燕極関微笑不語,終究是經歷了大半輩子政治風波的老人,雖然葉無道這種霸道的宣言有點囂張過了頭,但他仍然只是很平靜地望著這個被自己寶貝孫女相中的素年,輕輕皺眉,這就是楊望真的外孫嗎?那老傢伙可是出了名的心思縝密,不過似乎也不像是銀狐孫子,那頭隱藏了半輩子的狐狸太能忍,這麼說來這孩子終歸還是像他的父親吧。
“這樣清舞很為難的。”蔡詠顏收拾那複雜情緒,走到葉無道和女兒跟前,儀態優雅。
燕家人的沉默和平靜出乎葉無道的意料,看來不愧是被大風波大事件洗禮過的家族,不過面對蔡詠顏這位未來的丈母孃,葉無道哪裡像是個女婿,用一種純粹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打量了她一遍,挑釁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蔡詠顏黛眉緊皺,根據兒子南下回來後跟她說的資訊,這個葉無道應該不是這種不知道好歹的二流公子哥角色,怎麼在這種大場合下還是如此的不知道輕重?葉河圖沉默二十年該不會就是教出一個只知道眼高於頂的兒子吧?
“你丫挺的什麼玩意?!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一個不滿的嘀咕聲不輕不重的響起,本就寂靜的別墅更加沉默,循聲望去,原來同是軍區大院的一名青年見不慣葉無道不可一世的屌樣,他原本就是燕清舞的鐵桿暗戀者,追求無果後便希望發奮圖強來博佳人青睞,現在也算是混得人模狗樣。聽說有個姓葉的公子哥來北京鬧事他本來就不爽,現在看到這個傢伙竟然敢不把燕清舞捧在手心好好呵護著,他立馬就來了火氣。
上次在天上人間俱樂部見識過葉無道手段地莫言、王佛兵這幾個傢伙一個個在那裡朝葉無道擠眉弄眼,同樣是北京軍區大院裡摸爬滾打的青年。雖然跟燕東琉的那一派北京太子黨不是一路,但今天仍然跟著父母長輩來了燕家別墅,再說都是一個大院的人,再生疏也生疏不到哪裡去。
不過他們都趴在二樓欄杆上,並沒有跟一樓地燕東琉呆一塊,端著酒杯的司馬玄卿饒有興致地觀察葉無道,他也很好奇天上人間那個面對崔母老虎都能夠坦然處之的牛逼人物咋在這裡浮躁了這麼多。
“你爺爺或者你老子是什麼級別的。”葉無道斜眼瞥了下那個長相不俗的景年淡淡道,連詢問都算不上。
“孫爺爺應該是國副級別的。”隔岸觀火的燕東琉玩味道,神情倒是一本正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孫叔叔是副部級。”趙清思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頭冒出來。柔美的嘴角泛著冷笑。
國副級別,不排除有政治局常委的可能,至少也會是個政治局委員了。加上個副部級地老子。這麼說來那個出言嘲諷葉無道的傢伙還真有點背景,北京興許省部級幹部不少,但到了國副級別仍然是鳳毛麟角,畢竟那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