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湖嫩菱角,清香透明。
“當然愛。我早就把阿淼當一家人看待了,他身上穿的、用的,全是我給他收拾的,你看他的內衣全都是宜而爽和三槍牌的,領帶是皮爾卡丹的,襯衣最次也是七匹狼的,都在銀泰商廈那樣的高檔地方買的。他現在做業務,就得像個樣子,何況人又長得那麼高大,那麼帥。”阿彩甜甜蜜蜜地告訴海燕,手裡又在用線連王淼開了邊的褲角。
海燕再也吃不下去,心裡堵得難受。阿彩沒注意她臉色的變化,只顧自言自語:“阿淼真的好棒,去年我給他12萬塊錢炒股,他說今年至少能賺1倍,比我開店強多了,阿淼真的很能幹,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難找。”海燕強忍著眼淚,打斷她:
“那麼王淼愛你嗎?”
阿彩停下來手裡的動作,想了想,伸手把脖子上的寶石金鎖摘下來,遞給海燕。海燕渾身一抖,金鎖就在眼前了,她可以一把抓過來,跑出店門,那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她盯著送過來的金鎖,醞釀著一觸即發的時辰,全身頓時僵硬起來。千鈞一髮之即,阿彩又縮回了手,撫摸著金鎖,含情脈脈地說:
“這件傳家寶肯定很有來歷的,你能告訴我嗎?你說,阿淼把他家的傳家寶都給我了,他愛我不愛?”
海燕對突來的變化不知如何應對,為掩示她的陰謀,只好假惺惺地說:
“是,是。”
“那是自然。”阿彩雙手捧著金鎖,捂到胸口那個位置說:
“認識了阿淼,我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有多幸福,北方的男人蠻憨厚的。懂得如何珍惜女人,如何愛護女人,不會欺騙女人,我好知足啊。他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我也是想過平平淡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