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長期存在下去的,而德國共產黨人施加的比俄國人還要嚴格的那些限制,緩慢地但是必然地驅使教會與政府當局對抗,於是進一步的壓制就接著發生了。然而,教會在任何時候都不曾受到鎮壓,儘管在奧得河以東,德國的傳教士連同他們的會友被波蘭驅逐出境,而且要求新教和天主教用波蘭語做禮拜。
在英佔區,宗教事務部門的工作還以隨軍牧師同德岡教職人員的接觸作為補充。1945 年10 月,奇切斯特的主教出席了在斯圖加特舉行的世界基督教協進會會議,其後又在柏林參加一次宗教儀式,當時他說:“我十分高興,今天能在這裡講道。我作為世界教會的一個僕人來到這裡,向你們伸出友誼之手。”下一個月,英國教會理事會的一個代表團訪問了德國。代表團的到達正在坎特伯雷大主教透過英國廣播公司作一次廣播之時,他向德國教會伸出友誼之手,同時呼籲在基督教基礎上有一個新的開端。在法佔區,新教的首席隨軍牧師也負責宗教事務。”但是,在新教教會和天主教教會中,都普遍存在著對所有佔領當局的失望和不滿情緒。在某種程度上這是由於誤解所造成的。有些軍政府官員對於教會的故時經歷一無所知,而教會方面則認為這是理當知道之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