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這個時候他們還邀請家人以外的人。”我說。
“而且他們還要我們把孩子們也帶去。”阿爾瑪說。
那個星期五我得去芝加哥發表一次演說,當天下午晚些時候回來時,我飛到了戴維營附近的機場,海軍陸戰隊的一架直升機正等候在那裡。與此同時,阿爾瑪與安妮瑪麗、邁克、簡和我們的孫子傑弗裡也驅車趕到,整個鮑威爾的一大家子,只有琳達缺席。我們抵達時,總統等候在直升機坪旁,坐在高爾夫機動車內,還是老習慣。我全家在一間住房剛安頓下來,總統和夫人就把我們叫去沿戴維營的周邊進行力量型的散步,他和我走在頭裡,布什的愛犬米利和蘭傑狂吠著跟在後面。
在散步的過程中,選舉問題像塊千斤重石壓在心頭,沒有提它但無法擺脫。我沒有觸及這個話題,因為總統好像還沒有進行事後分析的情緒。不過,一會兒他說:“你知道,我對比爾·克勞感到失望。我認為我待他不薄,”總統接著說,“我曾提議讓他再幹一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克勞是我的前任,布什把他心中的看法告訴我,我想原因就在這裡。比爾·克林頓的逃避服兵役和個人作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