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部分(2 / 4)

代,由於北方戰亂,經濟凋敝,士人大量南下,加上揚州據運河要衝,有得天獨厚的地利優勢,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商業大都會。亭臺樓榭,車水馬龍,自然是十分繁華了。杜牧出身官宦世家,家學淵源,豪門公子,才華橫溢,來到揚州,放鬆心懷,追花逐柳,入眼春色撩人,吟唱春韻悠長,給揚州留下了後人傳唱不已的名篇佳句。要是以普通老百姓的眼光看揚州,杜牧的看法就不同了,恐怕都是淘生活的艱辛。師長是抗日名將,想不到說起揚州就能把杜牧的詩文信手拈來,看來師長對揚州是很有好感的了。可惜,現在的揚州在日軍的鐵蹄下日漸凋敝,早已沒有杜牧筆下的詩情畫意了。”

張愛萍只比江上青大一歲。不過,他和劉一民比較熟悉,沒有江上青初次見面那種拘謹。聽了江上青的話,張愛萍開口就說到:“老江,不要咬文嚼字,師長的意思你都聽不明白。那是想問你揚州是不是有教**的玉人,至於什麼煙花三月、二十四橋明月夜,那都是玉人的陪襯。有了玉人,寒冬臘月下揚州也行,七月流火下揚州也可。沒有玉人,明月夜也好,煙花三月也好,都沒有意思唉,要是彭雪楓同志來了就好了,他也是能文能武,可以做師長的知音。”

這張愛萍,雖然是學生出身,但是在紅軍中是從小隊長一路幹上來的,是紅三軍團的驍將。劉一民想不到他會敢和自己開玩笑,但想了想也就釋然了。自己性格豁達,戰友們都清楚。加上紅十八團原來屬於三軍團序列,三軍團出身的幹部戰士見了自己自然是天生就有一種親近感。

江上青也想不到張愛萍敢和劉一民開玩笑,有點緊張地看著二人。

劉一民笑呵呵地說:“好你個張愛萍,說什麼彭雪楓是我的知音,難道我們兩個都是整天琢磨玉人的人麼?我看是你自己打光棍時間長了,想玉人了,就拿我來編排。我給你念首打油詩,你聽清楚了:小夥子今年二十七,衣服髒了沒人洗。要想有人洗衣服,還得再過二十七。”

張愛萍一聽就笑了:“師長,你搞錯了,我是1910年出生,上個月剛過28歲生日,現在已經是29歲了。這打油詩送給老江還差不多,只不過老江早就結婚了,已經有了兩個女孩了。看來,師長也有犯錯的時候。”

這一說,劉一民不好意思了,嘿嘿直笑。

張愛萍打蛇隨棍上:“師長,犯錯就得補償,你連我是那年生人都不清楚,這豈不是太傷同志們心了?一定得補償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一樣東西,你有,而且你也不用,放在你那裡浪費。”

劉一民一聽,恍然大悟,張愛萍是想要照相機,淞滬抗戰時張愛萍擔任過江浙省委軍委書記,記得他有馬上攝影家的稱謂,八成是在上海學了照相又沒錢買照相機,來自己這裡打秋風來了。

劉一民馬上就喊李小帥把照相機拿出來。

李小帥把照相機拿來後,張愛萍喜得一把就奪了過去,翻來覆去看,當場就擺弄開了。一邊擺弄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不錯,好機子,德國造,萊卡牌。好”

劉一民不理他,開始詳細詢問江上青國民黨皖東北專員盛子瑾的詳細情況。他這一問,張愛萍也不再擺弄照相機了,聚精會神地聽江上青介紹。

據江上青說,盛子瑾是和縣人,黃埔軍校第六期畢業,原來加入過共產黨,後被捕叛變,在上海辦工廠。武漢會戰前,與戴笠手下的楊文蔚結婚,有軍統背景。他之所以能夠擔任安徽省第六區行政督察專員兼泗縣縣長及第五戰區第五遊擊司令,是因為他曾經率部隊偷襲六安縣城,收復了六安。

盛子瑾這個人很有魄力,剛到皖東北就帶著幾十條槍連夜殺奔五河縣城,逮捕、處決了維持會頭面人物,委派李東逸代理五河縣長。但是,盛子瑾在皖東北沒有根基,自己骨幹隊伍不多,有聯合八路軍、新四軍團結抗日傾向。這次安徽省委之所以能派幾個黨員到皖東北來,就是盛子瑾要求的結果。

劉一民聽後,就想起了高密的曹克明,情況和盛子瑾優點類似,都是先加入共產黨後被捕叛變,又義無反顧地走上抗日戰場,而且還立了功。對於這類人怎麼辦,還真不好說。從我黨的角度講,他們都是叛徒。象曹克明,在高密縣委書記任上被捕後,出賣同志,導致高密黨組織遭受重大損失。但是他打鬼子也不含糊,高密的孫家口伏擊戰就是他領著自己的游擊隊打的。上次讓譚政他們指揮膠東警備旅、清河警備旅大力整編雜色武裝,竟然沒有找到曹克明領導的第六遊擊縱隊,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看來,他是懼怕被整編後會被懲處,才帶著隊伍躲進山裡去了。山東地面那麼大,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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