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我……”月媚心裡想,“這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明白了,你怕表姐夫向你發脾氣,不會的,你只要告訴他,有一盤白灼蝦,他就會高興得跳起來。你去叫他,我要打個電話。”美寶說完站起來,看見月媚仍然站著不動,便推了推她說,“去啊!菜冷了不好吃!”美寶走開去打電話,迴轉頭,月媚仍站在那兒,她有點生氣,皺起眉,“還不去叫表姐夫?你到底怎麼了?”
月媚避無可避,只好上樓,她敲了敲房門,準備在門外叫程克安吃飯。可是一點回音也沒有,難道他真的睡了?月媚心裡想,開了門,在門口大叫一聲,把他吵醒了算數。
她一開門,立刻有隻手拖了她進去,她站不穩,倒在程克安懷裡。程克安踢上門,一面吻月媚,一面動手動腳。“你幹什麼?你瘋了!”月媚用力推他。
“我想你想瘋了!”程克安把手伸進她的裙裡,亂撫亂摸。
“程克安,你再不放手,我要喊救命。表姐就在下面。”
“好啊!叫吧!美寶看見我們擁作一團,她當然生氣,我就告訴她,潘美寶,我不要你了,我要娶月媚。她恨死我,當然告訴偉烈,於是程、潘兩家,家散人亡。”
“你好卑鄙,好陰險。”
“潘偉烈兩姐弟待你那麼好,你想恩將仇報?那你就答應我吧!”
“你到底要怎樣?”
“陪我上床。”
“現在?如果我們再不下去,表姐要上來了,那時候,真的是家散人亡。”
“除非另外約個日子!”
“不!”
“那就現在吧!”程克安餓虎擒羊似地狂吻她,月媚隱約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她知道美寶等得不耐煩,上樓來了!
月媚踏了他一腳:“表姐上來了!”
“由她!除非你給我一個日子。”
月媚念頭一閃:“好!星期日!”
“唔!”程克安拉好衣眼,出門前說,“星期日我會找你!”
星期日,偉烈穿著黃T恤,藍馬褲,短靴,推開月媚的房門,看見她躺在床上雙眼瞪著天花板。
“八點半了,還賴床。快起來,九點半集合,你還有半個小時打扮。”
“偉烈,我想不去了!”月媚坐起來,“我有點不舒服,再曬太陽,我會暈的;而且,你們去騎馬,我又不會,多沒意思!”
“你不去,艾妃、雅莉她們會很失望。”
“這樣好不好?今晚大家還要吃飯,跳舞的。你回來接我去吃飯,反正你也要回來換衣服的。”
“你不是不舒服嗎?還能跳舞?”
“我只是睡眠不足,多睡一會就沒事了。今晚你喜歡我穿什麼衣服?我穿好衣服,等你!”
“我喜歡你穿那條黃色的裙子,配上我送給你的寶石項鍊,我六點半回來接你!”
“你要走了!”月媚把他拉下來,用兩隻手撫摸他的臉,“讓我好好地看看你!”
“傻瓜,以後你還要看好幾十年。”
“不,我福薄,也許沒有太多機會。偉烈,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唯一的家人,假如我失去你,我就不能再生存。”
“我也不能夠沒有你!”
“你不同。你沒有我,還要好好活下去,為自己而活、為我而活,做個好醫生解救病人的痛苦。你要活得充實、活得幸福;否則,我在天堂也不會快樂!”
“你今天盡說傻話,快睡覺,打扮好了等我回來!”
“偉烈,親我一下。”月媚擁緊他。
偉烈低頭吻了她,她攬著偉烈不放,兩個人纏綿了好一會兒……
月媚穿了黃色長裙,戴上偉烈送給她的項鍊。程克安進來,穿著日式睡袍。
“表姐打牌去了?”月媚推開他的手,“別弄皺我的衣服,乖乖躺在床上。”
程克安往月媚床上一躺,解開睡袍。
月媚走到床邊,程克安拉她一把,她倒在程克安的懷裡,程克安攬著她擁吻。
她緩緩伸手到枕下,拿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突然她推開程克安,雙手緊握著刀柄,把利刀往程克安身上狠命插下去。
“你……”程克安痛苦,詫異又迷惘。
“我殺死你這個禽獸,殺死你這個色魔!”月媚壓住程克安。每說一句就插一刀,程克安身上的血濺在她的臉上、身上,“你死了!表姐可以過好日子,偉烈可以做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