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是希刺克厲夫的土地,他在斥責著這個偷獵者。
“我沒拿什麼,也沒找到什麼,”她說,攤開她的雙手證明自己的話,那時我已經向他們走去。“我並不是想來拿什麼的,可是爸爸告訴我這兒有很多,我只想看看那些蛋。”
希刺克厲夫帶著惡意的微笑溜我一眼,表明他已經認識了對方,因此,也表明他起了歹心,便問:“你爸爸是誰?”
“畫眉田莊的林惇先生,”她回答。“我想你不認識我,不然就不會對我那樣說話了。”
“那麼你以為你爸爸很被人看得起,很受尊敬的嗎?”他諷刺地說。
“你是什麼人?”凱瑟琳問道,好奇地盯著這說話的人。
“那個人我是見過的。他是你的兒子嗎?”
她指著哈里頓,這就是另一個人,他長了兩歲什麼也沒改,就是粗壯些,更有力氣些:他跟從前一樣拙笨和粗魯。
“凱蒂小姐,”我插嘴說,“我們出來不止一個鐘頭啦,現在快到三個鐘頭了,我們真得回家了。”
“不,那個人不是我的兒子,”希刺克厲夫回答,把我推開。“可是我有一個,你從前也看見過他,雖然你的保姆這麼忙著走,我想你和她最好歇一會兒。你願不願意轉過這長著常青灌木的山頭,散步到我家裡去呢?你休息一下,還可以早些回到家,而且你會受到款待。”
我低聲對凱瑟琳說無論如何她決不能同意這個提議:那是完全不能考慮的。
“為什麼?”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