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可以辦公也可以進餐。
“你知道嗎,這個辦公室,除了我和楓華,從不讓外人進來,你是第一個。”許繁說著按了一下桌上的電話,“送一套標準的雙人份西式晚餐來。”
“那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上官吟看著他說,這個酒吧雖然充滿了異樣色彩,卻沒有違法亂紀的地方,許繁讓他參觀酒吧,他當然明白對方意在消除他的疑惑。
半小時後晚餐送到門口,許繁開啟門,自己拉進餐車,連送餐的服務生都沒有機會進入這個辦公室,可見這個辦公室的嚴密性。
晚餐進行的很慢,西餐式的進餐,倒是蠻有情調的,只是上官吟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這是他活到現在最難堪的進餐。許繁說的話總是帶暗示性的,這暗示倒底是善意還是惡意,上官吟根本分不清,他甚至聽不出對方在暗示什麼。
 ;。。。 ; ; 再次走進攝影棚,許繁不在,副導演在指導拍戲,那個戴面具的女演員也不在。上官吟隨便找了一位閒著的工作人員詢問,工作人員想了想後回答他,許導好像給幽靈講戲去了,讓他去化妝室裡看看。
“幽靈?”上官吟迷惑的看了一眼工作人員。
“哦,就是演幽靈的女演員。”工作人員笑了一下,“我們都是直接稱呼角色的。”
“他為什麼老是給這個女演員講戲?”上官吟不解地問。
“應該是她的演技不好。”工作人員含糊地回答。
為什麼找個演技不好來演主角,上官吟在心裡打了個問號。化妝室裡也不見許繁,但那個演幽靈的女演員在,戴著面具罩著白長袍,呆立在鏡子面前,好像在找感覺。上官吟慢慢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從鏡子裡看到後面的他,驚慌地轉過身。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上官吟又對那眼神有了熟悉感。
“你來找我嗎?”他的身後有個聲音問,上官吟轉過身,是許繁。
“沒錯,我想和你交個朋友。”上官吟和氣地說。
“ok,哪種朋友?自從楓華失蹤後,我一直是一個人,有時真的很寂寞。”
許繁微笑著走到他面前,對他的魅力笑容,上官吟乾笑一聲。他轉過頭,發現那個女演員不在了,好古怪的女演員。
“先從一般朋友開始吧,感情需要慢慢培養。”上官吟轉回臉問,“能跟我說說你和陳楓華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很早以前,具體時間不記得了,我們是同行,所以一談就談上了。然後,慢慢地,感情也就建立起來了。”許繁雙手插在褲袋裡,欣賞著鏡子中的自己,思考著說。
很早就認識了,陳楓華會不會躲藏在腐蝕酒吧裡,不過,警員搜尋過腐蝕酒吧,沒有找到可疑處,那些酒吧中的服務員都很靈敏,經過訓練似的,反應相當機警。上官吟總感覺許繁知道陳楓華的下落,有時候,從對方的眼神裡會看到一種傳遞資訊的訊號,可惜他理解不了。
看看時間,現在是傍晚五點多,接近晚餐的時間,上官吟並不想結束談話。許繁轉過身,提議去腐蝕酒吧共享晚餐。這傢伙是人還是幽靈,為什麼總是能洞悉自己的心思?上官吟跟在許繁身後想,會不會這個晚上走進腐蝕酒吧後,他的生命就不再存在了,明天出驗對身份的結果,今晚解決他很合理,要不要跟進去冒險?
“你可以給警部打個電話,如果今晚出事,就讓他們明天來抓我,留這個言,或許可以增進你的食慾。”許繁開啟他的紅色寶馬車的車門,對一臉猶豫的上官吟說,“你的車就留在這裡,晚上我送你回來。”
無言以對,他上官吟居然被動得只能聽從對方的安排,簡單的相處,卻明顯的看出自己不如對方有信心,這樣的局面真不好。
 ;。。。 ; ;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靠在椅子上上官吟將自己的心情冷卻下來,近段時間他一直處在破案的焦燥期,因為顏雪的失蹤使他喪失了理性。現在他想把腳步放慢下來,好好想想所有出現的線索是否合理,如果連他也掉進幽靈的陷阱,那一切就完了。
“中隊長,有個人來撤口控。”一個警員鑽到他面前說。
“撤口控的事也來煩我。”上官吟不耐煩地揮揮手。
“聽到這個人是誰,你就會感興趣。”警員道。
“誰?”
“那個自稱看到鬼面具的徐醫生。”
上官吟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口供室,裡面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正忐忑不安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