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望,看到他,急忙站起身來。
“怎麼,你又看到了那個發紅光的鬼面具。”上官吟示意他坐下說。
“不,是,不,不是……”徐醫生一緊張有點語無倫次。
“到底是,還是不是。”上官吟看著徐醫生問,這徐醫生不像是壞人,老實型的。
徐醫生摸了摸額上的汗,調整了一下呼吸說:“事情是這樣的,因為,上次我來警局說,自己在三民路看到一個類似面具的事物。那天晚上,可能是太晚了,加上鬼月的心理作用,我對看到的事物沒有正確思考,後來,在報上看到中臺路出現被剝了臉皮的屍體,就把這兩樣事物連到一起了,所以就跑到警局提供線索。”
徐醫生說到這裡又擦了擦額上的汗,緊張地看了看上官吟,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然後繼續說述,昨晚三民路的病人又發生狀況,他趕去急救,準備回家時,又在車內看到了那個發紅光的類似面具的事物在車窗上若隱若現。當時只有九點多,街上也有人,所以,沒有感到緊張與害怕,他一下子意識到上次可能是產生了錯覺,於是下車尋找原因。
這時,他看到車後面不遠處一個酒吧的窒外側立小廣告牌,那是霓虹廣告,廣告牌的圖案就是一個抽象的臉譜圖案。紅色的霓虹廣告牌半分鐘閃亮一下,一次保持十秒,他的車所停的位置,剛好在霓虹燈的對映範圍內,這霓虹廣告牌透過後車窗,對映在前車窗。他重新坐回車內,果然又看到,半分鐘出現一次,當他把車開到前面遠一些位置,就再也看不到了。徐醫生說完很愧疚地看著上官吟。
“好了,你可以走了,以後請弄清楚事情後再來報案,不要再這樣冒失。”上官吟簡略的訴責了一下沒多說什麼,徐醫生提供的線索對案件沒有用,只是證明了人類容易疑神疑鬼的心理。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沒有多餘時間去評論這些。
因為徐醫生的事他的思維倒冷靜了,不管線索是真的還是假的,時間總會讓人有機會分辯,他坐著就不會掉進陷阱了嗎。對方真要陷害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無可避免的情況下他還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吧。
回到辦公室拿了何天傑的dna資料,上官吟來到技術室。技術員告訴他最快的驗對結果也要到明天,好吧,他開始出去尋找別的獵物,這個獵物就是許繁,對此人身上透露出來的異樣氣味,他非常感興趣。
 ;。。。 ; ; 看似對立的正與邪,有時候二者之間的關係極其微妙,一步之間一念之差,身份便轉移過去。如果何天傑以當年的父親之冤來當藉口,那也實在不足以費如此大的心力安排幽靈事件,復仇的情緒是有的,何永康的事只是他產生邪惡念頭的根芽。
要不要去t市還是要等dna驗對結果出來後再決定,趙威就算知道了餘秋珍的事,也應該不會再處傳揚,他會對誰說過呢,而且他也不可能遇到何天傑。不,有可能,上官吟僵硬地站住。
1998年3月趙威調到省裡工作,w市的省市不就是t市嗎?那麼,那個在1998年5月12日來找顏雪母親的男人,那個自稱是趙威的助手來帶東西給她們的男人,會不會就是何天傑?何天傑在1998年初回國,同年4月在t市公安局做副法醫,如果t市公安局的法醫是趙威,就可以對得上號了。
有關趙威,他只是在餘秋珍的口中聽說,這個人離剝皮案件太遠,所以,他並沒有去查這個人的資料。上官吟拔通t市公安局的電話,沒錯,趙威原是w市的法醫,因為技術出色,成績突出,後被調到t市當法醫,目前是法醫系的教授。
是這樣了,何天傑回國後在工作中認識了趙威,也許趙威在工作時,不慎提及了當年剝皮事件。敏感的何天傑於是便找了藉口來到w市瞭解顏雪一家,可能何天傑還有他父親何永康當年的師生照,也許就是這樣,何天傑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陷害父親的女人。這時,復仇的怒火在他內心爆發了,回去後,他便開始制定計劃,1999年住宅失火喪生應該就是計劃的第一步。
現在就看dna的驗對結果,可是,上官吟還是覺得不安,許繁與王永的鎮定自若,總讓他感到事情沒這麼簡單容易。還有那個陳楓華,似乎所有人都在找他,他藏在哪裡可以這樣安然無恙?這場剝皮兇殺事件已經接近尾聲了,他還藏著幹什麼?
上官吟最不明白也最不安的是,幽靈對他的寬容與大度,任由著他查案,不作回應與懲治,難道這個幽靈進化為上帝了?如果許繁是幽靈組織的人,那麼顏雪的筆記本他怎麼不毀滅掉?這東西,在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