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區隊長變態似的罵道:奶奶地!這麼點苦你都吃不了,你乾脆回家放牛去算了!給老子消失!!!
我這段時間訓練只能用揹包帶、手巾把腿綁住才不至於每次都突然倒在你們地身上
上次寫信,我把骨膜炎的事情告訴了潘雙福,然後雙福把我地傷勢告訴了她。
我給她每月一封信增加到每週一封,最後每週兩封,最厚的一封達到了整整七頁!每次收到她的來信,我總把信裝在迷彩服最靠近心臟的胸口口袋裡。訓練間隙我都會拿出來悄悄的看看,晚上躺在被子裡躲在也是一遍接一遍的看,往往她的一封信我要看上十幾遍甚至更多。平時訓練,工作忙,我根本沒有時間回信,只有到了晚上,偷偷的躲在被窩裡打著手電回信,寫得手臂僵硬、發麻。到了星期天的時候,你們看到我在書桌上寫東西,我告訴你們說我在練字,其實是假的。我是在把寫給她的信重複抄,只要有一個字沒寫好就會全部重抄。我希望帶給她的是最完美的我,包括我寫給他的信裡的每個字。
其實,我說個實話吧,其實我在部隊一路走來,堅持到現在,其實也是因為她,有她,每次在訓練最苦最累的時候,我就會想著他,想著他正站在終點等著我,我就會忘卻一切的苦累,帶著十足的動力衝到終點……”說到這裡,餘忠橋沉默了,從下午洗完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透過餘忠橋的講述,整整一個下午,大家忘卻了一切,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沉默。愛情到底是什麼滋味,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嗎?這是全班每個人在思索的一個問題,因為,他們都沒有真正的談過一次戀愛,體驗愛情的滋味。在在大家思索這些問題的時候。樓道傳來一陣哨聲“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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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金雞獨立
休息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新的一週又要開始了。週一一大早,所有學員照常穿著體能訓練服站在操場集合準備體能訓練,嚴正平手拿一個資料夾走到佇列前面,面無表情的說道:“同志們,現在考核的成績單已經出來了。下面我不念學號,只念名字,因為我念到名字的學員將會淘汰,將不在屬於我們教導大隊,所以,我尊重每一名即將離隊的戰士,念你們的名字。聽到後出列,你們也不需要參加今天的早操了,回到房子迅速回房子整理東西,吃過早飯後10點鐘會有車子接你們去火車站回原部隊。”
聽到隊長的這番話,沒名學員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一個個在心中祈求:千萬不要念道我的名字。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淘汰。
“劉正風!”第一個名字已經從嚴正平的口中喊出,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可在劉正風心中確是如一陣刀割,心裡一陣翻騰,如打翻了一個五味瓶一般。他知道,這也是隊長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也是最後一次。其他學員暗暗舒了一口氣,在舒氣後,又緊接的進行第二輪的心理折磨。
“牛猛!”
“到!”達到後牛猛表情痴呆的跑出佇列,和劉正風站在了一塊。
眾人心中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陳發平!”嚴正平“溫柔”的聲音真能殺人,把一名戰士的心給殺死。
短短的幾分鐘,五名學員站在了佇列外排成一排,神色茫然的看著大家。
“敬禮!”在劉正風地一聲口令下,五名學員向留下的學員和嚴正平等人敬了一個軍禮。他們的眼神似乎在說:“我們要走了。你們一定要堅持。再見了,一起摸爬滾打的兄弟們。”
七月的邊疆大地,赤日炎炎,烈日當空、酷熱難忍、熱不可耐,悶熱難當。太陽的烈焰擊打著天山群山的層巒疊嶂,一直射入深不見底的山谷,烈焰擊打著戰術訓練場地牆壁,每一塊沙石都幾乎達到了熔點。紫紅紫紅的,熾熱得彷彿一觸即化。一碰就會變成一堆滾燙地碎末。
軍區教導大隊戰術訓練場“硝煙四起”,土塵翻天,灰氣騰騰。在烈日的照射下。土塵都成了赤紅色的。一群穿著迷彩短袖地解放軍汗流浹背,渾身塵土的戰士拿著鐵鍬瘋狂在土地上揮舞著,曬的黝黑地身軀低著頭大幹特幹。大有當初南泥灣戰士開荒種地的幹勁。
這個場景正是教導隊大隊長兼現在一中隊隊長地嚴正平一手導演的。星期六下午,按平常說應該是大家洗衣服。洗澡的時間了。可嚴正平卻把一中隊六十二名學員帶到戰術訓練場平場地,原因是前段時間,一地方車輛悄悄的在戰術訓練場進攻出發地域那快平地倒了幾車廢土沙,下一步馬上就要進行戰術訓練,所以現在必須儘快把訓練場清平。本來是可以請軍區工兵營派一個推土機來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