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是不想要求夫君提攜一下爹,但是這種厚臉皮的事她實在說不出口,心想只要爹在幷州好好做,有了政績爺自然會注意到他,也會給他機會才是,這會瞧來,家裡人似乎不能明白她的苦心,而妹妹為此責怪起她來,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
“你只顧著自己享樂,從沒想過爹的期盼,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鴛純雪說得極其苛刻。
“我……”
她難堪的嘆氣,讓一旁的袁妞看了著急有氣。
“我問你,你心裡還有沒有爹孃,有沒有我這個妹妹?”
“當然有,這還用問。”鴛純水趕忙說。
“那好,若我要你做一些事補償,你可願意?”她逼問。
“好,當然好,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會盡力去做。”鴛純水馬上點頭。
妹妹肯給自己機會,她打定主意,一定要盡力達成以彌補對家人的虧欠。
鴛純雪冷笑。“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
“好,你說,什麼事?”
“將你的男人讓給我!”
“什麼?!”
鴛純水這幾日身子明顯的出狀況了。
她時時皺著眉頭,臉色比之從前稍頭蒼白。
這事令公孫謀勃然大怒。
“怎麼回事?你心痛嗎?”他如大夫問診般疾問。
“嗯。”躺在床上,她失神的應著,根本沒聽清楚他問些什麼。
他臉色發青。“會喘不過氣來嗎?”他再問。
“有時會。”她幽幽的嘆氣。
公孫謀拉下臉來。“發燒了嗎?”
“沒有……不過,心酸酸的。”她眼眶泛紅。
“心酸酸的?”新的症狀?“還有呢?”
“夜不成眠。”
“這我知道!”這幾日他抱著她入睡,發現她時常睜眼到天明。
為這事他已是暗自焦急好幾天了。
“爺,做人真難。”鴛純水忽然冒出這句話。
“怎麼說?”他精明的盯著她。
“……沒什麼。”她悶悶的滑進被裡,似乎疲累得不想說話。
他見了簡直要抓狂。“大夫呢?人到了沒有?”他朝外怒吼。
尚湧立即吃驚入內。“大人,大夫今早才來過。”他小心提醒。
公孫謀瞪了尚湧一會。“下去吧!”看來他真是慌了,連大夫早上才剛來過他都忘記了,想起大夫怎麼說來著?
“夫人的心情似乎欠佳,可能有什麼心事困擾著她,這才影響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