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好話說的好,應該往前看。”
見鳳沐焰臉色還是陰沉,鳳沐邪直接裝病,扶著額頭,悽悽道:“二哥,我好頭疼,昨晚擔驚受怕都沒有休息好,二哥,你看書,我先睡一會。”說完,不等鳳沐焰說話,快速的躺下閉上眼裝睡。
鳳沐焰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知道鳳沐邪是裝的,鳳沐焰還是擔憂道:“睡吧,到了憂城二哥再叫醒你。到了給你找個大夫開服壓驚的藥房。”隨後,鳳沐焰將馬車上的蓋毯蓋在鳳沐邪的身上。
鳳沐邪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不一會的時間,傳來一聲細微的鼾聲。
鳳沐焰寵溺的看了眼鳳沐邪,這丫頭果然累壞了。
夕陽的金輝灑在傍晚的天地,天與地交織成煙霞色。馬車在金輝下慢慢的行走,遠遠望去像是一幅潑墨畫,為這天地塗填了一筆色彩。
馬車的後方,站著幾人對著馬車遙望。
最前面背手而立,人頭戴白玉攢珠冠,身著玉白色圓領通身袍,領口周圍用繡著精緻的祥雲紋路,衣袖頂端則是交纏的蘭葉腰間繫著天藍色繡二龍搶珠玉帶,垂著一個松香色荷包,用金絲銀線繡著松鶴圖,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此人正是夏侯含恨,他眉目溫文,風度翩翩,舉止中帶著皇室的尊貴,有點清冷的眸子裡蘊含這幾不可見的無可奈何,正在凝視著快要消失在視野中的馬車。
夏侯含恨的左後方,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使勁的握著雙拳,咬牙切齒的盯著馬車,有些渾濁的眸光中閃著幾乎與毀天滅地的恨意,恨不得將馬車上的人一刀刀的凌遲殺掉。此人正是逃離了京城的丞相。
當日,丞相看到自己的所有計劃都被夏侯千墨和夏侯千宸輕鬆的化解,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地,而且最疼愛的女兒也慘死在宮中,家裡的親人全都處斬。自己籌謀了三十多年的計劃就這樣失敗告終,還搭上親人的性命。丞相不甘心,帶著自己的精銳部下從密道內逃出被宮內侍衛包圍的丞相府。京城的城門又全都被重兵把守,大街上全是搜查的官兵,丞相像喪家之犬一樣在京城內躲避官兵們的搜查追捕。
就在這時,夏侯含恨從天而降站在丞相的面前,丞相原以為夏侯含恨是來殺自己邀功的,不曾想到竟然是救自己。丞相權衡再三跟著夏侯含恨偷偷的來到鎮南王府,並會見了鎮南王爺。
鎮南王爺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丞相幫助自己奪得皇位就會保全丞相的性命,並且事成之後恢復丞相的官職。
鎮南王爺之所以選擇丞相幫助自己,是因為他身為丞相一職位三十多年,自然有他非凡的能力。雖然丞相已倒,但是朝中積累的人脈還是有用的。
此次,夏侯含恨和丞相來這裡自然也是為了尋找盛世王朝的寶藏。鎮南王府的密探聽說看到北寒的王爺北堂寒星出現在雀西鎮並且劫持了一名男子。夏侯含恨就想到這可能是和寶藏的事情有關,就帶著人馬趕去雀西鎮,正好在半路上碰到北堂夜星的馬車。據跟蹤的密探來報,一路同行的還有鳳沐焰和鳳沐邪,但是那名劫持的公子不見了。
丞相看到夏侯含恨波瀾無恙的神色,添油加醋道:“世子,依照老夫來看,藏寶圖定是在鳳沐邪和鳳沐焰的手裡。他們和北寒的王爺一路同行,而且北寒的王爺肯定是受北寒皇帝的命令前來尋找寶藏的。肯定有達成的利益關係,不然不會走在一起。我們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殺掉,藏寶圖手到擒來。”
夏侯含恨清冷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諷刺,真不知道這人是如何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三十年屹立不倒,就這點莽夫勁怪不得謀反失敗。夏侯含恨連看都沒有看丞相一眼,清涼的聲音道:“如果你殺死他們,你覺得他們會將藏寶圖交給你嗎?你確定會將他們殺死嗎?他們身邊的隨從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你的精銳部下不相上下,正面對敵只會兩敗俱傷,這是最愚蠢的方法。”
丞相在夏侯含恨的身後氣急,自己一個老人竟然被一個小輩毫不掩飾的羞辱了。丞相壓下心裡的怒氣,此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語氣不似剛才的狂傲,道:“依照世子我們應該怎麼做,王爺可是吩咐世子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奪得藏寶圖,為以後的大業準備。”這聲音中帶著一絲瞧好戲的興味。
夏侯含恨猛然轉身,冰涼的寒眸緊緊的盯著丞相的那種老臉,不屑道:“怎麼做,本世子沒有理由告訴你,你也沒有權利在本世子的面前指手畫腳。記住,你現在只是我鎮南王府的一條走狗,狗是不能再主人面前亂吠的,只要好好的聽話忠心就好。”
從沒有人在丞相面前這樣說話,此刻聽到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