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恨說自己只是鎮南王府的一條狗,氣憤的凝視著夏侯含恨,憤怒道:“世子,老夫可是鎮南王爺請來做軍師共謀大業的,世子這樣和老夫說話,不怕老夫生氣離開鎮南王府嗎?到時候,王爺怪罪世子,老夫可就對不住了。”
夏侯含恨冷笑一聲,沒想到面前的這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還在自己的面前毫不愧疚的大放厥詞,還真以為自己還是當日可以和太子相抗的丞相,看來自己是該讓他清醒一下。夏侯含恨輕蔑道:“丞相大人,尊稱你一聲丞相大人,還真以為自己還是當日威風凜凜的丞相嗎?看清自己的處境,你現在只是一個喪家之犬。父王和本世子重用你是看得起你,你還真以為少了你我們就無可奈何了嗎?丞相大人,你說要是我現在將你殺了,再去皇上那邀功,你覺得如何?”
“你,世子未免太狂傲了吧。”丞相憤怒的眼神盯著夏侯含恨。
夏侯含恨冷哼一聲,“本世子是讓丞相大人認清自己的位置,丞相大人再對著本世子不客氣,本世子可沒有這麼大度了。”話落,夏侯含恨率先騎上馬,對著身後的隨從喊道:“我們走。”
幾匹馬絕塵而去,丞相扭曲著臉龐盯著夏侯含恨的背影,心裡對夏侯含恨不滿的種子又萌發了一次。如果自己不是走投無路,何須在這個當年自己不放在眼裡的無名小子侮辱。
“主子,我們跟上嗎?”丞相身後的隨從走上來道。
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