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不行,聽著老女人的意思,這蠱蟲貌似操控著皇上的心智,那到時候太子哥哥和墨哥哥一定會有危險,將軍府也會有危險。鳳沐邪只是在玄機谷的時候看過關於蠱蟲的書,但是自己從沒有接觸過。鳳沐邪心驚,這可怎麼辦?幸好還有七八日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一定要找到解蠱蟲的方法,不然事情大條了。
鳳沐邪按照原路返回,回到書房,看到正在焦急等著自己的無悔,柔笑道:“無悔姐姐,我沒事,快點整理好這裡我們離開。”
無悔將剛才小孔內的手閘拉下,又將字畫擺放好。書架也自動的回覆了原位。鳳沐邪領著無悔運用輕功從雪舞宮的牆上飛過去。
走出皇宮門口的時候,鳳沐邪看到在外面馬車上焦急探頭張望的無憂,心裡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感覺走了一趟皇宮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現在走出皇宮的大門感覺像是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無憂看到鳳沐邪和無悔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也深深的呼了口氣,問道:“小姐,沒事吧,那謀害你的人呢?”
鳳沐邪鑽進馬車,得瑟道:“嘿嘿,那人被皇上處死了,皇貴妃那個老女人也被皇上禁足了。哦,對了,你們聽過蠱蟲嗎?”
無憂皺眉,不解道:“小姐,蠱蟲原本是苗疆人善於使用的,但是在苗疆滅族後,蠱蟲就已經消失了,人們都覺得蠱蟲是害人的東西,都對這個蠱術深惡痛絕。小姐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鳳沐邪皺眉,繼續追問道:“是有人被別人種了蠱蟲,難道就沒有人可以解蠱蟲了嗎?”
無憂搖頭道:“不知道,既然小姐知道有人還會使用蠱術,就肯定有人會解蠱術。但是,當年苗疆一族被全部滅族,怎麼還有會使用蠱術的人。”
鳳沐邪嘆息,事情似乎是越來越複雜了,怎麼又和苗疆扯上關係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解蠱術的方法。思索了半天,鳳沐邪道:“去厲王府。”心裡想咱家男人無所不能或許有辦法。
到了厲王府的大門口,剛好碰見出門的夏侯千墨,夏侯千墨看到鳳沐邪,鷹眸裡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屁顛的走到馬車前從馬車上接過已經擺好姿勢準備瀟灑一跳的鳳沐邪,欣喜道:“邪兒,可是想我了?”雖然是疑問的話,但是從夏侯千墨的嘴裡吐出的是肯定的語氣。
鳳沐邪看著笑的見牙不見眼夏侯千墨,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著亮光的兩排牙齒,仰天哀嘆一聲,這人怎麼這麼肯定自己是想他?難道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自己心裡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想念而已。
鳳沐邪偏頭看到某男一臉期待的等著自己的回答,揉了揉自己的臉,皮笑肉不笑道:“對啊,想你了,想的心都成餃子餡了。墨哥哥,我有事找你,很重要很嚴肅的事情。”所以,別嬉皮笑臉的啦。
夏侯千墨覺得只要是鳳沐邪說是重要的事情,那這件事就百分百的重要,反正也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了,立即收起臉上的笑容,攬過鳳沐邪的小蠻腰,嚴肅道:“既然是很重要的問題,那咱們回房間討論去,小心隔牆有耳。”
陪著夏侯千墨出門辦事的清竹從看到無憂開始,外界的一切都和自己已經沒有了關係,想到自己待會要是講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送給無憂,自己能不能討點福利回來。
清竹賊頭賊腦的四處張望了下,大門口不適合做這種浪漫的事情,二話不說上前拉起無憂的手,將無憂往王府內拽。
無悔看看遠處快形成一體的夏侯千墨和鳳沐邪,又看看扭扭妮妮很詭異的無憂和清竹。無語望天,怎麼沒有人管自己呢。
無憂手掙扎著要從清竹的手裡脫出來,冷聲道:“你幹什麼啊,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清竹回頭對著無憂咧嘴一笑,宛如一朵野菊花在山中綻放,得瑟道:“王爺答應我替我向小王妃提親了,你註定是我的媳婦了,什麼屁男女授受不親。”
無憂見不得這人一臉的得瑟樣,冷不丁的上前踹了清竹一腳,皺眉不耐道:“我要是不答應,誰也奈何不了我。”
清竹驚訝的後退一步,隨後又上前緊拽著無憂的衣袖,緊張道:“無憂,你不會是又後悔了吧。這怎麼可以,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是嚴重鄙視的。”清竹心裡哀嚎,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啊,這一刻永遠猜不到她下一刻在想什麼,即使是冷冰冰很爺們的無憂也不列外啊。
無憂看到清竹欲哭無淚可憐兮兮的摸樣,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微笑,想到鳳沐邪告訴,嫁人是一輩子的事情,這嫁給的男人一定要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