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選好好的考驗一番。於是,無憂扯掉清竹拽著自己衣袖的雙手,裝作隨意道:“我又不是君子,嫁不嫁,等考驗完畢,成績合格,我說不定會考慮一下嫁不嫁給你。”
清竹暗暗的鬆了口氣,還好沒有一巴掌將自己拍死,考驗嘛,小意思,就等著溺死在小爺的柔情蜜語編織的網中吧。
於是,清竹對無憂展開了第一輪的柔情蜜語,那就是將自己吹上天,總的意思就是錯過了他是無憂這上輩子這輩子加下輩子的遺憾。
轉移鏡頭,話說走到半路的夏侯千墨忽然注意到鳳沐邪身上的西瓜汁還有鞋子上的泥土,不解的詢問鳳沐邪:“邪兒,你的衣服上怎麼了,鞋子上也這麼髒。”夏侯千墨可是知道鳳沐邪一直都是很愛乾淨的,看到這邋遢的樣子,絕對有貓膩。
鳳沐邪低頭看了看身上髒兮兮的樣子,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沒有換衣服,“我先去逍遙閣換身衣服。”
夏侯千墨哪能放過這樣好的機會,秉承著隨時隨地都要為媳婦貼身服務的宗旨,大手拍了拍胸脯,豪氣道:“這種小事怎麼能麻煩我媳婦親自動手,本王親自動手給我家邪兒換衣服。”
鳳沐邪嘴角抽搐,心裡只想罵一句:你丫的賺我的便宜就直說。
隨即,鳳沐邪想到事情塵埃落定後,自己要逃出京城,打破了此人精心策劃的大婚,自己也算作是婚前恐懼症。為了心裡成型不多的小小的愧疚之心,鳳沐邪大方一次,賺便宜就賺吧。
來到逍遙閣,夏侯千墨麻利的從衣櫥裡拿出一件最為繁瑣的衣服來到屏風後。看到剛要動手自己脫衣服的鳳沐邪,一蹦三高的高聲喊道:“住手。”話落,已經抓住鳳沐邪的雙手。
鳳沐邪不解的上下瞄了一圈夏侯千墨,疑惑道:“怎麼了?”
夏侯千墨將手裡的新衣服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將鳳沐邪的手扒拉開,表情無比的認真道:“這種粗活怎麼可以讓你親自動手,還是我來吧。”說完,以及其緩慢的速度給鳳沐邪脫著衣服。
鳳沐邪無奈的張著雙臂,這速度估計換個衣服能到天黑。道:“我今天去宮裡了。”
夏侯千墨頭都沒有抬一下,淡淡的恩了一聲。
鳳沐邪挑眉,這人不是應該問一句自己去宮裡幹什麼嗎?就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鳳沐邪扁扁嘴,只好自己繼續說道:“出宮的路上,皇貴妃想要陷害我,讓人將我引到雪舞宮,趁機讓一名侍衛毀掉我的清白。”
“那名侍衛呢,皇貴妃不想活了嗎?”夏侯千墨忽然抬起頭,鷹眸裡充斥著嗜血的光芒,竟然想將邪兒的清白毀掉。隨即,夏侯千墨將脫的只剩下一條褻褲和肚兜的鳳沐邪攬在懷裡緊緊的抱著,緊張道:“邪兒,你沒事吧。”
鳳沐邪無語的翻白眼,自己這樣子像是有事的嗎?隨即,鳳沐邪感覺事情不對勁,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身子,恍然大悟,狠狠的咬咬牙,就知道這丫的有什麼企圖,鳳沐邪只想此刻將明目張膽的佔自己便宜的色狼按倒狠狠的揍一頓。
夏侯千墨的下巴抵在鳳沐邪的腦袋上,鷹眸裡閃過得逞的笑意,嘴角也彎起了半圓形,嘴裡也發出了一聲充滿磁性的低笑聲。
鳳沐邪被這笑聲徹底惹毛了,毫不客氣的一拳搗在夏侯千墨的肚子上。夏侯千墨原本在陶醉自己的計謀得逞,冷不丁的肚子上被捱了一拳,一隻手誇張的捂著肚子,委屈道:“邪兒,你謀殺親夫啊。”
鳳沐邪翻了個白眼,無視夏侯千墨的撒嬌,沒好氣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呢,快給我穿上衣服。”
夏侯千墨看到鳳沐邪開始炸毛,只好將肩上搭著的新衣服戀戀不捨的開始往鳳沐邪的身上穿。心裡暗自嘀咕,只能看不能吃,自己何時才能熬到頭啊。
鳳沐邪砸巴下嘴巴,繼續道:“我發揮了自己的聰明才智,將計就計,將皇貴妃身邊的大宮女送到了那名侍衛的床上,結果皇貴妃虎不拉幾的竟然將皇上領到雪舞宮,結果看到的竟然是自己身邊的宮女,你是沒瞧見那老女人的便秘樣,皇上還罰她禁足十天,奶奶的,便宜她了,設計陷害我,就只是禁足十天。”
夏侯千墨揉了揉越說越激動的鳳沐邪的腦袋,柔聲的哄道:“墨哥哥一定會把這個仇給你報回來,別生氣啦。”雖然說出的話如綿綿細雨,但是夏侯千墨的雙眸如寒冰碎玉,感覺能將人瞬間凍住,比雪山上的千年寒冰還要令人感到寒冷。
鳳沐邪沒好氣的拍開夏侯千墨的大手,瞪眼道:“我不是小狗。”
夏侯千墨含笑的點頭,寵溺道:“肯定還有什麼發現吧,不然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