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的狗窩啊。”
無憂笑了笑,道:“小姐,你是在逍遙閣用飯,還是去大夫人那裡用飯。”
鳳沐邪想了想,估計自家老爹和老孃現在對自己是一肚子的怨氣,現在去無疑是往槍口上撞。但是明天去,可能就是往炸彈上撞。哎,早晚都是面對的,擇日不如撞日,還是主動去承認錯誤吧,起碼坦白從寬。鳳沐邪想到少不得上一堂關於女子名聲大如天的政治課,就覺得頭疼欲裂,一副霜打茄子的苦逼樣,對著無憂道:“去我娘那裡吧,無憂姐姐我記得箱子裡有一套大姐送的衣服,就是那件月牙色繡白玉蘭的衣服,我要穿那件衣服,幫我找出來。”
無憂疑惑道:“小姐,那件衣服你從沒有穿過,怎麼想起要穿那件衣服。”關鍵是鳳沐邪的衣服全都是藍色繡竹葉的,記憶中沒有看到過鳳沐邪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無憂自然很疑惑。
鳳沐邪陰絲絲的一笑,打了一個響指,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笑道:“有用,還是救命用的,到時候無憂姐姐就知道了。”
無憂聞言只好去找那件衣服。童兒屁顛屁顛的坐到床沿上,好奇道:“小姐,咱以後的要安家的王府是什麼樣子的,好看嗎?大不大?”童兒雖然去過幾次厲王府,但是僅限於在王府的大門口看了看,裡面是什麼樣子的不得而知,童兒對於以後要住的厲王府可是充滿了期待。
鳳沐邪摸了摸下巴,緩緩的吐出兩個字;“霸氣!”。不僅房子的格局有著霸氣的氣息,裡面的主人也霸氣,不知道是王府襯托了那人的霸氣,還是那人的霸氣襯托了王府的霸氣。
童兒驚歎的憧憬自己住進那霸氣的王府,該是何等的光宗耀祖。
等無憂將衣服找出來的時候,鳳沐邪麻利的穿上,看到明顯的袖子不夠長的衣服,鳳沐邪覺得這樣才能更襯托出自己的悲慘。又在臉上抹了一層白粉,遠看就像是大病初癒的人。
童兒和無憂看到鳳沐邪將自己打扮的弱不禁風的樣子,不解道:“小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
鳳沐邪神秘的一笑,因為臉上抹的白粉過多蒼白的過頭,這一笑,愣是讓無憂和童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兩人不自覺的退後一步。鳳沐邪扁扁嘴,道:“爹孃肯定會因為我住在王府太長時間會教訓我,現在我打扮成這樣,他們還好意思訓我嗎?對待爹孃,就要好好的利用親情兩個字,你越是可憐他們越是心疼,喏,現在看我可不可憐。”
童兒訕訕的笑道:“沒,感覺像是白無常。”
“得,童兒姐姐在逍遙閣等著,別跟著壞我的好事,無憂姐姐,攙著我,咱麼去梧桐苑!”鳳沐邪將手遞給無憂,另一隻手拿著帕子捂著嘴巴,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顫顫抖抖,一步三晃的往逍遙閣走去。
路上的下人們看到忽然出現的鳳沐邪一副得了不治之症的殘弱樣子,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以為是李諾兒刺殺留下的後遺症,心裡再次對著太陽爺爺發誓每天晚上睡覺前也將李諾兒的祖宗十八代罵上一遍。尤其是看著鳳沐邪長大的老人們,心裡更是碎成了餃子餡,恨不得將鳳沐邪現在的苦楚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快到梧桐苑的時候,鳳沐邪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帕子捂著嘴,醞釀了一下感情,氣喘吁吁的唱到:“楊柳帶愁桃花含恨,這花朵兒與人一般受逼凌。我一寸芳心誰共鳴,七條琴絃誰知音,我只會惜猩猩憐同病,不教你陷落汙泥遭蹂躪。且收拾起桃李魂,自築香墳埋落英。”一段黛玉葬花,唱的無憂感覺心裡澀澀的,梧桐苑裡忙碌的丫鬟們都開始抹眼淚。不知道的還以為鳳沐邪被青梅竹馬的負心郎殘害了。
眼看快到客廳內,鳳沐邪醞釀的感情依舊沒有讓自己傷心的擠出眼淚,心裡暗暗的著急,低聲對著身側的無憂道:“無憂姐姐,我哭不出來,怎麼辦。”無憂無語望天,都唱的院子裡的丫鬟默默流眼淚了,當事人竟然哭不出來。
無憂沉思了半刻,低聲道:“小姐,你最在乎什麼,就想象著最在乎的東西壞了丟了毀了,試試看,能不能哭出來。實在不行,我要不在你的胳膊上擰一下。”
鳳沐邪最怕疼,連忙阻止道:“別擰我,疼,我試試看。”鳳沐邪心想最在乎的東西,自己最在乎的是銀子,鳳沐邪想象著自己的銀子被江洋大盜神不知鬼不覺的全都盜走了,連個銅板都沒有留下,想象著自己的銀票全都被老鼠啃成了窗紙。慢慢的,慢慢的,鳳沐邪又想到了前世的爸媽,雖然那時候家裡的姐妹兄弟七八個,自己正好排第四,爹不疼娘不愛的,自己掛了後爸爸媽媽有沒有傷心難過。又想到穿越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