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自己似乎從沒有受到過委屈,家裡的所有人都無微不至的愛著自己寵著自己。為毛兩世為人的差距這麼大呢,鳳沐邪很慶幸自己可以重活一世,為了這份幸福,鳳沐邪眼淚終於終於流了下來。
趁著流出的僅有的兩行清淚,鳳沐邪加快腳步走進梧桐苑的客廳。客廳內鳳澤文,大夫人,鳳沐焰和鳳沐寒一家四口正在其樂融融的吃飯。鳳沐邪傻眼了,不是應該爹孃坐在椅子上,二哥和四哥站在一側,來個三堂會審嗎?
鳳澤文瞄了一眼顫顫巍巍走進來的朝思暮想的閨女,頓時心疼的不得了,剛要起身準備扶過閨女。
“咳咳”大夫人假咳了一聲,鳳眸不悅的瞪了一眼鳳澤文。
鳳澤文接收到自己媳婦不悅的眼神,又瞄了一眼有點呆滯的閨女,慢騰騰的坐下繼續吃飯。
鳳沐寒看到鳳沐邪疑惑糾結的表情,心裡頓時樂了,唇角微微勾起,覺得嘴裡的菜太香了。
鳳沐邪看了一圈,也猜到自己逃不掉三堂會審的命運,只是會審被自家的爹孃打破了一貫的格局,用無視的舉動控訴自己的惡性。看到桌子上的飯菜,那可都是孃親親自下廚做的啊,怎麼和御廚相比。鳳沐邪決定速戰速決,不然桌子上的菜都被這四人掃光了。
鳳沐邪將屋內的情形細掃一遍,如果這是一隻正兒八經和敵軍廝殺的軍隊的話,那大夫人就是主帥,鳳沐寒是軍師,鳳澤文是士兵還是一直想著棄甲投降計程車兵,鳳沐焰就是深埋在軍隊裡的奸細。鳳沐邪暗吐一口氣,這四人裡面還好有一個自己人。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鳳沐邪決定將大夫人拿下,其他的就是小意思。
鳳沐邪邁著小碎步來到大夫人身旁,揚起笑的燦爛成一朵菊花的小臉,嬌滴滴的喊道:“娘啊,邪兒想死你了,想的心都成餃子餡了。哇,娘啊,幾日不見,娘又變年輕了,要是和女兒出去的話,還以為你是女兒的姐姐呢。”看到不為所動的孃親,鳳沐邪再接再厲道:“娘啊,你發現您笑起來,特別像一句話,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二哥,你說對不對?”
大夫人其實在看到鳳沐邪的時候心裡的氣早就煙消雲散了,但是總應該給她點教訓,不然以後嫁給了夏侯千墨那不把自己這個親孃忘的一乾二淨。
鳳沐焰優雅的吃著菜,聽到鳳沐邪的話,眼皮都沒有掀一下,道:“嗯,小妮子會咬文嚼字了,不錯!”拐彎抹角的算是贊同鳳沐邪的話了。
大夫人覺得鳳沐邪屬於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忍住心裡想要抱住她的衝動,嫌棄的將鳳沐邪湊到自己面前的臉推開,不滿道:“臉上的白粉都掉進碗裡了。”
鳳沐邪嘴角抽搐,看到鳳沐焰投到自己胳膊上的目光,瞬間靈光一閃,捂著曾經受傷現在沒有留下一絲疤痕的胳膊,痛兮兮喊道:“哎呦,傷口又疼了,疼死了。”
鳳澤文一聽,立馬從椅子上高蹦到鳳沐邪的面前,心疼的扶著鳳沐邪的胳膊,緊張道:“怎麼了,邪兒,傷口還沒有好嗎?你別嚇唬爹啊。”
鳳沐邪順勢撲進已經棄甲的鳳澤文懷裡。悽慘的喊道:“爹啊,太醫說我不能生氣不能不開心,否則傷口就會疼,再疼上幾十次,這條胳膊就廢掉了。”
鳳澤文小心翼翼的將鳳沐邪扶到椅子上坐好,心疼道:“都怪爹不好,爹以後一定要我的邪兒開開心心的,誰要是惹你不開心,我立馬宰了他。”
鳳沐寒無語望天,就知道這三堂會審審不起來。第一次沒有定力的就是自家爹。
大夫人嘆息一聲,放下手裡的筷子,無奈道:“行了,你那點花花腸子娘還不知道,都是你爹和你二哥慣著你,才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還沒有嫁給厲王爺,怎麼能在厲王府待這麼長時間。外面的人怎麼說你?你不是不知道許多京城的小姐們都想嫁給厲王爺,看到你這樣,她們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麼詆譭你呢?女兒家的名聲多重要。”
鳳沐邪知道這個時候低頭認錯是最好的表現,低下頭,對著手指喃喃道:“娘,我錯了。”
看到委屈的閨女,鳳澤文不忍道:“夫人,邪兒知道錯了,再說,厲王爺本就是邪兒未來的夫君,住在厲王府也無可厚非。這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好是自然的,這幾年厲王爺的表現你也看在眼裡,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厲王爺也知道分寸,你就別擔心了。”
鳳沐邪嘴角微抽,知道分寸?那廝確實知道分寸,就差最後一步了。果然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騙過所有人的眼睛。
鳳沐焰適時的抬頭道:“娘,邪兒還沒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