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笑君主葉笑說道:“現在江湖上,許多成名人物都講究一個齊名;若是當真能夠將你們兩個名字連在一起,其他的宵小之輩,怯於你的威名多半也就不敢對她下手了。”
“哦?還有這麼一說麼?”當時君應憐說道。
“其實,縹緲雲宮的門人似也用不著你去刻意維護,不過就是一個盡心罷了,對麼?”葉笑問道。
“這話倒也不錯。”
“恩,你看這樣行不行?”葉笑沉吟片刻說道:“就叫飄渺雲霧冰心月,瀚海天涯君應憐。如何?”
“好!真好!”君應憐的臉上有些發光,道:“瀚海天涯君應憐,恩,對了,葉笑,你詩號呢?”
“這裡哪有我的事,我可不湊這熱鬧。”
“我看還是將你也加上?飄渺雲霧冰心月,瀚海天涯君應憐;翻雲覆雨笑君主,傲問天路幾多難。氣勢多雄壯啊,這詩號一出,何人不退避三舍?”
“還是算了吧,我始終是個男的,就算你不在乎,但也有損小姑娘冰心月的閨譽吧?再說了,我只是一個人的力量,跟你們背後那等龐大勢力如何同日而語。”
“恩,且看月月那邊有什麼想法吧,我反正是不會在乎什麼的。”
“呵呵,先就這麼著吧。”
當日,君應憐與葉笑商議之後,旋即便與冰心月碰頭說起這件事,不出葉笑預料,冰心月當場就拒絕了;這個提議自然也就無疾而終了。
冰心月怎麼說也是縹緲雲宮大弟子,本身修為超卓。雖然性格溫婉,但出身名門大牌的那份心高氣傲,也是必然存在的。
雖然明知道君應憐這個提議對於自己來說有許多好處,但冰心月依然拒絕了。
所以,這句表示“冰君”齊名的詩號就從來沒有在江湖上流傳過,自然少有人知。
而葉笑更在數年後便出了事,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君應憐口中的那個冰心月到底長得什麼樣子。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寒陽大陸意外碰到了。
她……最好的朋友,她,認的妹妹,她,的閨蜜。
葉笑輕輕的咳嗽著,然而再看著冰心月的目光,卻是再無芥蒂,反而很有些和善親切起來。原來,這個女子,便是她口中的冰心月啊。
“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裡,就是想要知道,你那種所謂能夠幫助我們化解功劫的紫氣天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冰心月悠悠說道:“至於那種第一丹火之類的說法,你忽悠一下楚楚這個小姑娘還可以,但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說了。”
葉笑苦笑;冰心月是什麼人?
雖然之前從未見過,但實則卻是聽君應憐說過不止一次。
冰心月雖然清心寡慾,看似萬事不縈紆心,但骨子裡卻是冰雪聰明,這世間幾乎就沒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她。
她不過問,只不過是她不想多管而已。
但是卻並不是真正不知道,不瞭解。
而就目前的狀況,自己上次為了脫身信口所吹的牛,顯然已經引起了冰心月最敏感的一根神經,更是涉及到了冰心月最在乎的那個人。
所以,就這件事情上,她是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面對著冰心月,葉笑心思電閃,斟酌著說辭,思量著如何才能夠搪塞過去?
冰心月可不是聞人楚楚。
聞人楚楚或者在心機方面稍多一些,但按照江湖經驗來說,卻反而會很好對付,只要扣住她的弱點,自然可以佔到上風,就算被她使蠻,也不會太大損傷,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而冰心月……就這個世上而言,冰心月不知道的事情,已經極少了,這同時還意味著,若是自己的謊言被拆穿的話,隨時可能小命不保。
自己本來就知道了很多不該不知道的事情,若是再失去了利用價值,那可就取死有道了!
“紫氣天火這玩意,我只能說,確實是存在的。”葉笑苦笑的說道:“當然,這種玄火併沒有我說的那樣神奇就是了……只是你得為我想想,當時的情況是我被令徒抓來,初時急於保命,之後更謀脫身,才不得已暴露出可以應付貴派功*劫這一點……實則,我也不想用這種功法來做什麼的……”
葉笑最後一句話說的可謂隱晦,但冰心月卻能夠明白他說的那層意思。
輕輕一嘆,幽幽道:“這話倒也不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被別的門派知道,有你這樣一個人,居然可以解決縹緲雲宮存在許久的偌大難題,恐怕你乃至你的師門師承,麻煩盡都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