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沒有現身出來呢?!
組織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的狙殺掉君應憐,除了設下了以自己為核心的絕殺詭局,更在這片地域中暗伏下了數百命超級殺手,盡都在枕戈待旦;縱然詭局出現失誤,仍舊擁有絕殺君應憐的實力,但如此大手筆的佈置,如此嚴密的包圍網,卻硬是沒有任何發現,真真是咄咄怪事。
從佈局伊始到了今天,前後已經好幾個月了吧?
這個行動,按照道理乃至慣例而言,早就應該結束了。
但卻偏偏就沒有結束……
連這位“笑君主”心中也是無限肯定:那位君應憐,多半是在沒有發現自己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否則,她不可能不現身出來!
按照原有的安排,若是沒有意外變故,自己再往前走一些,就可以坐下來休息一會,然後,再往前轉個彎,準備吃飯,之所以把休息過程分作兩段,是因為在吃飯的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將是又一次襲擊到來的時刻,非是真正吃飯的時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下一次引誘那位君應憐出面的殺局開始。
對於這樣的日子,即便對他這樣的殺手而言,也是早已經煩透了,但組織上卻從來不會說放棄……也只能堅持下去。
某西貝貨心中嘆了一口氣,臉上卻露出來疲累的樣子,靠著一棵樹,做出休息的樣子,輕輕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這還真是他僅有的少量休息空間!
然而,就在他剛剛閉上眼睛的瞬間,卻又突然猛地睜開了。
因為,他剛剛閉眼一瞬瞄到了一道令他心驚膽顫的白影。
及至再度開眼,觸目所及,一個女人,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絕代佳人。
他敢打賭,自己這一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女人!
然而,這個女人不但美得驚人,還危險得驚人!
因為這個女人手中持有一口劍。
這口劍的劍尖,在出現在他面前的伊始,以間不容髮之勢,頂住了他的咽喉!
劍身上,兀自在不斷地冒出來冰霜。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在一瞬間,極速下降,降至冰點仍未止歇。
他在一瞬間,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是誰。
君應憐。
此次殺局的絕殺物件!
然而此際,卻是絕殺物件反向絕殺?!
不,絕不能讓反向絕殺成真,雖然自己憑實力不是對手,可是自己的人樣子不是絕對的皇牌麼?足以平反危局吧?!
於是,他只是眼神稍微慌亂了一下,就瞬時變成了錯愕,旋即更轉換成了一股深沉的思念,喃喃自語,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憐憐?”
這是整個組織,研究過的,對付君應憐,而且,表現出自己真的是“笑君主葉笑”的最佳方法。
但凡君應憐有一絲懷疑葉笑沒有死,那她就一定會上當。
君應憐眼中仍是滿布冰雪寒霜,淡淡地望著那張熟悉至極的面孔,有些譏誚的說道:“演得不錯,不但長得一樣,連舉止氣度都模仿得很神似,只可惜,有一種東西,你是永遠都模仿不出來的,假的終究真不了。”
這位“笑君主葉笑”貌似滿心痛楚的說道:“憐憐……你還在恨我……”
君應憐淡淡的嘲諷一笑,連跟這個人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欠奉,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敢來冒充我的愛人!
冒充他跟我說話?
劍尖即時靈力一吐,早已封住了他的聲道,旋即,長劍再動,那西貝貨笑君主的一張麵皮,登時被整整齊齊地削了下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赤紅滿目,鮮血淋漓。
剝皮,可謂是人身一種去到最極致的痛苦,但那人卻連叫一聲都做不到了,只是渾身都痙攣了起來。
“這張麵皮,怎麼可以長在別人身上?”君應憐淡漠的說道:“尤其,還是一個假冒了他的身份來坑害我的人臉上。”
那西貝貨眼中射出來極度驚懼恐慌的目光,更有不可置信的濃濃疑惑。
我的表象還有我的言談舉止乃至氣度都不會有問題,她卻又是怎麼這麼肯定我的假冒的?
她到底是如何看穿!?
這…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