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
“你此際應該很奇怪吧。”君應憐淡漠的說道:“在你魂走九泉之前,我讓你死個明白……或者說你們這個組織,對笑君主瞭解得很透徹,無論是他的面容身材、他的一言一行,乃至每一個動作,口氣,聲音,甚至功法特性,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完美無瑕。”
“或者你們應該有把握,就算是葉笑本尊就在這裡,也應該會認為自己是在照鏡子吧。”
“但我卻還是能夠即時察覺出來你和葉笑本尊的差異,理由又是什麼呢?”
君應憐眼中,有一種深切的驕傲,那是一種身處在雲端的驕傲:“其實說到底也很簡單單純,屬於葉笑的那股子氣魄,那種源自骨子裡的特質,又或者說他的初心,你是無論如何都模仿不出來的。”
“那是一種極度的漠然,冷漠,對蒼穹天下萬物榮枯都不在乎的態度,你演繹不出來;那種對於自己的生死也淡然處之的無限灑脫,你演繹不出來!那種身處雲端之上,俯瞰眾生淡然江湖,睥睨蒼生的上位者氣度,你演繹不出來!”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他對我埋藏在心底的那份屬於靈魂的歉疚,你更加演繹不出來!”
君應憐冷冷的笑了一笑:“就憑你,還想來騙我?你們的人腦子都被豬踢過吧?明白了麼?死得閉眼了麼?”
“我殺你們,不是因為你們要對付我;不是因為你們的陷阱;只因為……你們不該假冒他!”
“笑君主天下只有一個!”
“他若活著,必殺你們!”
“我替他殺你們!”
這人眼神變作了一片死灰的顏色,卻還帶著一片瞭然。
原來如此。
自己敗得不冤,畢竟,如笑君主那等天下巔峰的強者,又豈是這麼容易能夠被人冒充的?又豈能當真完美無瑕的演繹出他的本色,騙一個深愛他、瞭解他至深的女人……
這個計劃,竟是本身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那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認命了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隨即,他喉頭很突兀地動了一下。
原來,不是認命,而是決定作出最後的結束!
君應憐立即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意圖阻止他的動作,此人既為陷阱核心,想必比那些黑衣人瞭解更多其組織的內幕。
但卻始終晚了一步,只見從這位假冒者口中,驀然冒出來一團黑氣,隨即,又有一股黑血咕嘟嘟冒出來;那人腦袋一歪,一命嗚呼,魂歸地府。
君應憐冷哼了一聲,沒有絲毫憐憫,仔仔細細地檢查這個冒充者身上的東西;不想變故再生,卻是這個人的整個身體都在快速地潰爛,不過片刻光景,整個軀體化作了一縷青煙。
君應憐及時搶下來的空間戒指,內裡亦是空蕩蕩的,就只有一把劍。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
一應線索,居然從這裡戛然斷去了?
君應憐不禁皺起了眉頭。
雖然線索中斷了,但,到底是誰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死自己呢?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麼?
除了三大宗門之外,大抵也就不會再有別人!
“哼!”君應憐冷冷一哼,低聲自語:“事情有輕重緩急,且先讓你們喘息一段時間,等我完成了月宮雪的囑託,再回來找你們算總賬!”
嬌軀如同清風沖天而起,隨即,長空中風雲湧動,一片白雲,向著北方風馳電掣而去,滾滾悶雷的聲音,良久才傳下來。
三大宗門門下,這段時間裡被君應憐折騰得狼狽不堪,戒備也是越來越見森嚴;平心而論,就算君應憐再待下去,能夠屠殺的機會也不會很多。
除非是展開正面對戰。
但真正正面對戰,勝算非是渺茫,而是直接沒有,這點自知之明君應憐還有是的,再者,就以這次變故而論,自己能夠避開,卻有一分幸運在其中,非是全如自己對那西貝貨說得那麼簡單容易,三大宗門既然請動了這等詭異的殺手組織針對自己,若是一味堅持,除了難以進一步展開報復之外,更隨時可能面對接踵而來的殺局,倒不如暫時退去,鬆懈敵人一時,以待來日!
所以她選擇了先行離去,一來,完成月宮雪的囑託,二來,也藉此讓三大宗門放鬆警惕。
報仇之事急不得。
一張一弛,才是王道!
我承諾的事,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