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
楚留香道:“你對他倒信任得很。”
商宮靈道:“世上若只有一個能令我信任的人,那人就是他。”
楚留香閉起眼睛,輕嘆道:“這樣的人會是誰呢?他既然明明知道在水上殺我,要比在別的地方困難得多,為何又要我到水上來?他究竟有什麼對付我的法子。”我實在等不及想瞧瞧他了。”
想到這人的陰險、詭秘和毒辣,就連焚留香心裡都不慈泛起寒意,他乎生所遇的敵手,實在沒有一個比這個更可怕南宮靈倒了兩杯酒,悠然道:“我若是你,現在最好暫且飲一杯酒,多想反正也沒有用的,何況,你能喝酒的時候怕已不多了。”
密綠色的酒。
南宮靈舉杯飲而盡,仰首長嘆道:“但我寧願發現這秘密的並不是你,無論是誰若是殺死一個曾經和他在齊捉過烏龜的人,總不是愉快的事。”
楚留香連手指都沒有碰那酒杯,又長嘆道:“我也寧願你永遠是那和我齊捉烏龜的南官靈。”
南宮靈笑了笑,忽又皺眉道:“你的酒……”楚留香笑道:“我喝酒的時候還多得很,現在並不急。”
南宮靈大笑道:“楚留香居然不急喝酒了,這倒也是件怪事。”
楚留香微笑道:“你莫忘記,我是個很謹慎的人。”
兩宮靈也微笑道:“這兩杯酒是從一個壺裡倒出來的。你若還不放心,這杯我替你喝了吧!”他果然將楚留香面前的酒,也喝了下去。
楚留香道:“看來謹鎮的人雖然能活得長些,卻難免有時會錯過些喝酒的機會。”
南宮靈大笑道:“你本不該懷疑這酒中有毒的,世上又有誰能用區區一杯毒酒毒死楚留香,他又怎會在酒中下……。”
“毒”宇還未說出,他面色忽然大變。手臂、額角、脖子……沒一根青筋都暴了起來,楚留香失聲道:“你怎麼了?”
南宮靈顫聲道:“這酒……”焚留香動容道:“這酒中莫非果然有毒?”
他步竄了過去,翻開南宮靈的眼皮瞧了瞧,卻瞧不出絲毫中毒的預兆,但是南宮靈的身子,已燒得比火還燙。
楚留香心裡一動,大駭道:“天一神水!這酒中下得有天一神水!”南宮靈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嘎聲道:“他……他怎會在酒中下毒?我不能我實在不能相信……”楚留香跌足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他在這酒中下毒?要害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你!他明知我在處處提防,而你,你卻絕不會對他有戒備之心。”
他仰天嘆道:“我本已覺出這畫舫充滿危機,卻狡不出他有何法子來對付我,如今才知道,原來他要對付的不是我,而是你。”南宮靈大聲道:“但他……他為何要害我?”
楚留香大笑道:“因為只要你一死,所有的線索便又斷了,只要你南宮靈身子一震,似又駭呆了。
這時他全身都已腫漲肌膚已開始崩裂,甚至逐血管都已碰級服角、鼻子、指中縫型已開始沁出鮮血!楚留香大喝:“他既不借下毒手殺你,你為何還要替他保守秘密?你此刻快說出‘他’究竟是誰還來得及。”
南宮靈眼睛死全般凸出來,隨購道:“你說他要害死我……我還是不信。…”楚留香道:“自然是他要害死你,否則明知我絕不會喝下這酒,為何要在酒中下毒?他在酒中下了毒,為何不告訴你?”
南宮靈似乎全末聽到他的話,只是不住哺的自語道:“我不信。我不信…。”
楚留香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嘶聲道:“你為何不相信?你難道……”南宮靈綻裂的嘴角,突然擠出一絲摻笑,道:“你可知道他是誰麼?”
楚留香道:“誰?他是誰?”
南宮靈一字字的答道:“這是個秘密,天下沒有人知道的秘密,我……我也有個筋親的哥哥,他,就是我嫡親的哥哥。”楚留香整個人都呆了,後退半步,按著桌子,整個人都似要倒下來,沉默了半晌,才能苦笑道:“難怪你如此信任他,難怪你如此聽他的話。但…”你的哥哥又是誰?你現在還不肯說出他的名字?”南宮靈張開口,嘴裡滿是鮮血。
他舌頭已綻裂已說不出一個宇來。
楚留香木然坐徵椅子上,已不知坐了多久了。
現在,所有的線索又都斷了,他又要從頭做起。
他不知道遭遇到多少四險不知費了多少心血,才發現左又掙、西門千、靈理子、札木合這些人都是接封信後出門的他又不知道經過多少挫折,才找出寫這封情的人,損破了丐幫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