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
赤紅的美目猛地抬起,盯著晏忠,一字一頓道:“本大夫的命令你敢質疑,想死麼?”
晏忠瑟縮了一下,竟被晏亭的眼神嚇到,第一次用十分嚴謹的聲音抱拳道:“小人遵命。”
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人前,半晌張效察覺怪異,結結巴巴道:“上大夫,弱水乃大王親封美人,此事該通稟大王知曉,再者晏家的墳地……此舉實在不妥!”
“大王若真心待她,又怎會讓姒塔在王宮中將其帶出,大王既已不要,本大夫願用虞國之功換弱水屍身,想必大王不會不準。”
張效輕嘆,“晏家的墳地,此舉不合規矩……”
“本大夫乃晏府家主,就是晏家的規矩。”
白的裡衣被血染紅,晏亭依舊不肯鬆手,抱起弱水向外走去,所到之處人牆讓開一條小徑,別夕不離左右,卿玦卻只是攥緊手中之物,隱隱中露出一抹瑩潤的紫光。
世俗禮儀,都是屁話!妾室不得入祖墳,妾也是人,為何不能?
與世俗無關,晏痕所葬之處景緻不美,晏亭並沒有把弱水安葬在晏痕所在之處,將其埋在梨溪邊,待到明年,香墳流水梨花,想必弱水會喜歡的。
晏亭知道弱水不喜歡金銀玉器,睿王賞的東西她連看都不看一眼的,晏亭把自己全部的袍子給了她,她不必再惶恐什麼時候晏亭會把自己的袍子拿回去了。
葬了弱水之後,晏亭遣走了所有人,平靜的說自己要單獨和弱水說說體己話,三里之內不得有人靠近。
眾人面面相覷,晏亭暴喝一聲,大家作鳥獸散。
卿玦一個人守在溪水下游,別夕回了蒼雙府,晏忠和曾勝乙防著四
周有人靠近打擾晏亭,張效帶著人回宮覆命,天空不知何時陰了,令人不覺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