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色,萬一從此記恨了她,豈不是件要命的事,越想越要覺得打冷戰,晏亭倉皇的跪地出聲道:“大王,臣該死!”
看著伏趴在地上的晏亭,睿王冷哼出聲:“晏愛卿何罪之有?”
蒼雙鶴也站起了身子,輕笑道:“鶴先前聽說上大夫因為操忙,一連兩餐飯粒米未進,下人們皆不敢前來,鶴只得擅作主張,上大夫本就贏弱,若是再少吃幾頓,怕南褚未敗,上大夫先倒下了!”
聽見蒼雙鶴的話,睿王收了臉上的不滿,語調中也帶上了關懷,低頭對著伏趴在地的晏亭出聲道:“平身,為何不吃飯?”
聽了睿王的話,晏亭掂量著他口氣中沒有怪罪於她的意思,適才漸漸放了心,站起身子,躬身小心應答道:“有些事情耽擱了。“
蒼雙鶴伸手刮過晏亭的臉,睿王便伸手去拍晏亭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帶著些曖昧的輕柔,語調放得很慢,字句咬得甚清晰,“晏愛卿乃寡人之心腹,若有個三長兩短,要寡人如何是好?愛卿啊!今後且要銘記,再重要的事情也要以自己的身子為重,不然寡人心中可是要不舒服了!”
虛偽,聽完睿王的話,晏亭腦子裡一直盤著這個詞,身子輕輕的顫,愈發的覺得睿王今晚十分的不同,不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晏亭只一個念頭 —— 老天保佑她,睿王千萬不要發什麼瘋,尋個看似仁義的藉口,同榻而眠以示王寵才好!
晏亭甚諂媚的感激過睿王的榮寵之後,睿王瞧著晏亭才吃了小半碗的飯,倒也算有眼力,笑著讓晏亭繼續吃,三人同時坐下之後,晏亭有一口沒一口的扒拉著碗中的飯,這次可是當真的覺得食不知味了。
睿王同蒼雙鶴又說了一些朝中的事情,沒有晏亭關心的,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