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尚且還在危險之中,眼神不自覺的飄向睿王的手,見空空如也,適才放了心,若睿王生毛拿東西砸她,她又不能躲開,上次被砸的感覺猶自徘徊在腦子裡—— 很痛的!
睿王見晏亭出了聲,愈發的靠近了晏亭枯黃的臉,低啞著聲音道:“流雲,你可知道寡人整整兩個晚上不曾閤眼。”
聽著睿王陰陽怪氣的聲音,晏亭腳下不敢挪動,臉卻是儘量向後仰去,不必裝也透出惶恐道:“難道是西申又有變故?”
灼熱的視線盯著晏亭,睿王緩緩的抬起手,食指半勾的刮過晏亭看著乾枯,卻手感細膩的面頰,冷聲道:“你竟敢私自離府,又是與他一起去的麼?”
這個時候晏亭哪裡還有維持假笑的心思,被睿王手指這樣一觸,只覺全身的汗毛一瞬間全都豎了起來,裝彪賣傻的說道:“和誰去哪?”
睿王見晏亭不認,猛地伸手鉗住了晏亭纖細的手腕,聲音更沉,眼神也愈發的凜冽,“不要當寡人是個傻子,寡人知道,那天晚上你與他一起走了,寡人先前讓你去找他回來,只是逼不得已的下策,如今他已經回來了,你還與他這麼親近,將寡人的威嚴置於何地?”
晏亭感覺額頭上開始冒起冷汗,就像先前在張效頭上看見過的那種,她與蒼雙鶴在一起便是不在意了睿王的威嚴了,這論調實在怪異,他們夫妻二人喜歡耗在一起,關他睿王的威嚴屁事?
即便心裡頭十分的不滿,可面上還要裝作唯唯諾諾的謙卑樣,晏亭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時候她沒有爭得過睿王的本事,她需要的是拖延時間,想必不多時初南的訊息便會傳過來的。
“大王,臣清楚了,大王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