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真的像是蒼雙鶴能說出口的,晏亭偏著頭睨視著蒼雙鶴淡然自若的笑臉良久,卻沒有追問他這話是真是假,只是跟著笑了起來,“聽上去實在算得上樁不錯的買賣。”
蒼雙鶴依舊笑,“為夫博學多才,他日不做這出謀劃策的營生,若一門心思研商,不出三月便可腰纏萬貫,養家餬口足矣,只是要夫人有那等能耐,生養出足夠承襲家業的子嗣來。”
晏亭丟給蒼雙鶴一記白眼,撇嘴道:“你當本相是母豬?”
蒼雙鶴依舊笑,“夫人若是母豬,為夫亦不嫌棄。”
“呸!”
那一夜蒼雙鶴便宿在了晏府內——那最是能代表著他的馬車當著睿王侍衛的面進了晏府就沒再出去,有著幾分刻意,卻也讓睿王知道他的堅決,總是需要給睿王些震懾的,以便容出更多的時間。
白天睡了一天,夜裡也沒多少困,燃上一盞小燈,晏亭與蒼雙鶴頭抵著頭,研究著面前的攤開的羊皮卷。
對於征戰伍國,即便沒有蒼雙鶴,晏亭也有著十成的把握,不過此時蒼雙鶴給晏亭看著並非是伍國的形勢,反倒拿了堰國的,含糊的一句,說這圖當研究細緻了,總也有些用處。
第二一六章 紫玉
月落日出新一天,這廂好心情,那廂悲算計,幾多歡喜幾多愁,個人悲苦個人擔。
昨日一早,睿王親自帶人去了蒼雙府,縱是滿腹恨意,面上卻呈著笑,若無其事的將那老調重談,終將他忍耐的本事展露無遺,卻是逃不開蒼雙鶴那一時別樣的眼,凝眉轉目間,不經意的一瞥,便洩了他眼底濃烈的恨,愛多深刻,恨便多濃,只嘆自己未及登峰造極,尚不能說一不二。
這一早,睿王雖未曾親自登門,卻將張效指了過來,只說今日要宴請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