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定天下+番外 作者:白寒

心中知道有些事情乃大不敬,人前不敢多言,因此硬生生的壓下了那脫口的疑問,淡然有禮的送走了張效等人。

屠太史笑著上前恭賀道:“能得了大王的賞,想必日後必被大王所器重,賢婿前途無量。”

晏亭心中好笑,方才還是‘賢侄’轉眼便是‘賢婿’不過面上卻只是平和的謝過了屠太史的恭維。

晏霍見大家對晏亭逢迎拍馬,心中又開始不順,冷哼道:“得意什麼,不過是平白撿了個好處罷了。”

屠太史聽見晏霍鄙夷著晏亭,頓消了聲音,晏亭抬眼看了看屠太史,心中慨然——他與屠夫人果真是兄妹!

又到日落西山,人群散去,先一日晏杵熬了半晚便被人抬回了自己的房間,今早起來面上更加的慘白��耍�袒粢參�易啪�瘢��蛉說弊抨掏さ拿姘遄帕沉釔湫值芏�思絛�亓椋�袒粑蛻�推�潰骸拔葉�說植還�髟埔桓觶�次�巫芤�葉�聳刈牛俊�

韓夫人怒斥道:“此乃孝義。”

晏妙萏也輕聲懇求韓夫人:“母親,二哥若不好生歇著,恐身子挨不住。”

晏亭輕嘆一聲,平緩道:“母親,我乃頂門孝子,理應我守,二位兄長也累了,今晚便讓他們歇息去吧。”

隨後韓夫人又拿晏亭做了晏霍與晏杵二人的比對,訓斥了二人幾句,當真便讓他二人在晏亭眼前走開了。

等到人群散去,曾貹乙附在晏亭耳畔說這個韓夫人太過欺人,晏亭只靜氣相對。

夜半,晏亭終究挨不住好奇,把白天未曾問過張效的疑問拿了出來,壓低了聲音問向曾貹乙:“睿王可曾留臣子於宮中過夜?”

曾貹乙一愣,隨即想到了白天發生的事情,臉面微紅道:“這個……似乎曾有過,不過大王現在有姒塔,少主不必擔心!”

第七章 蒼雙鶴

本以為睿王只是昏庸好色,經過那一晚的探究,更是在晏亭心中留下芥蒂,每每想到若是再見,便要豎起汗毛,如今倒是慶幸了自己此種外貌被其鄙夷,自然睿王差人送來的賞賜,晏亭皆未動分毫,有人問及,便推說重孝,沒那心思。

晏痕本是褚國人,央國無晏氏墳地,睿王追封忠義侯,特於大梁城外覓得一處寶地,臨建殯宮,以供晏痕入殯。

是日天未亮,晏府上下已經忙碌開來,晏亭此時身份迥異於常人,身著重孝斬榱,領於晏府眾人之前,其後跟著同著斬榱的晏霍、晏杵兄弟,拆靈堂,送殯者聚齊,於辰時發引。

送殯隊伍甚是壯觀,棺前隊尾長達兩裡,行於街面,引來哭喪者不計其數,更有敬仰晏痕為人的外族商賈、武士等前來哭喪。

出了大梁城門,往墓地去,卻見已有多輛華車侯在此處,靈車停當,一名身著灰黑錦袍的瘦高男子迎面而來,狹長的眼,薄唇鷹鉤鼻,而立年歲,邊走邊哭喪道:“先生受難,本侯不及趕回,如今方才來見,心慼慼然。”

晏亭自然認不得此人,立於晏亭身後的晏霍小聲哼道:“貓哭耗子。”

晏亭一愣,晏霍聲音雖輕,可聽清並不困難,那頭哭喪著的男子自然也聽見了晏霍的話,微微眯起了眼,不過口上哭聲卻並不停下,彷如也是他們一般的孝子模樣。

晏杵聽晏霍如此說,忙去看來人的表情,見來人面上已經動怒,知晏亭不認得此人,搪塞不去,未免晏霍再出驚人之語,遂上前一步,躬身道:“家弟不識侯爺,小人厚顏替他回禮,流雲,這便是鼎鼎大名的西鼎侯爺盛康。”

得了晏杵的提點,晏亭忙回禮道:“晏某眼拙,竟不識得侯爺,望侯爺見諒。”

盛康方才還哭得悲慼,這會兒倒是應對如常,朗聲道:“這段日子本侯不在大梁,上大夫不認得本侯也不稀奇,實沒有計較的必要,只是嘆息本侯回來的遲,竟不及見晏痕上大夫最後一面,實在是一件憾事,許本侯未走,晏上大夫也未必會出了這樣的禍事。”

晏亭心中暗自鄙棄,面上卻不反駁,回大梁之前已經瞭解了皮毛,知此人秉性為何,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虛應於他,只捉著袖口做哭泣狀。

卻不想盛康又嗤鼻道:“朝中官員一應到齊,怎獨獨不見蒼雙?”

聞聽此言,晏亭心中竟是一跳,再觀眼前盛康,想起那日張效的話,若盛康不是這樣一副即便哭喪也透著陰沉的表情,也算得上是一個十分好看的男子,結合了曾貹乙說官員留宿王宮的傳聞,心中忍不住小人的猜測起盛康到底怎樣以西申細作的身份這麼快爬到了西鼎侯的位置。

僕從已經準備停棺於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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