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呂布手執張遼送來的書信,忍不住怒火中燒,“文遠處事,太過柔弱,怎能就這樣放闖賊離開。”
“君侯,文遠這樣處置,與將軍才最為妥當。”
“哦?”
呂布抬起頭,向坐在下首處的男子看去。
那男子,大約在四五十歲的模樣,相貌清癯,卻透出一股剛硬之氣。
頜下美髯束在須囊裡,男子站起來,揚起手中的那封書信,“依宮之見,劉闖為中陵侯之後一事並非捏造。君侯此次為此人所敗,固然有失顏面。可若君侯殺了劉闖,才是真的麻煩。”
“中陵侯,中陵侯……一個死人,怕他作甚。”
“將軍慎言!”男子聞聽,頓時大怒,“中陵侯少遊太學,後舉孝廉。
其人剛直,不懼權貴,最後才為十常侍所害,乃天下讀書人之楷模。將軍這句話若傳出去,定會惹來巨大麻煩。不說其他,單就說徐州,就算是那陳漢瑜,也會拼著一死與你反目。”
“啊?”
陳宮輕聲道:“將軍莫忘記,當初那曹阿瞞兗州之敗。”
“果真會如此嗎?”
呂布聞聽,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那以公臺之見,當如何是好?”
陳宮微微一笑,“既然曹操出兵阻撓劉闖還家,逼得他不得不背井離鄉,將軍何不順水推舟,言得知劉闖身世,於是才放他離去?中陵侯被害,許多人以為他已經絕嗣。而今若傳出這個訊息,想來曹阿瞞也要感到幾分頭疼,弄個不好,他甚至會得罪整個潁川的讀書人……”
“那與我有何好處?”
陳宮道:“如此一來,將軍兩敗劉闖之事,也就可以淡而化之。
對外可以宣稱,是因為將軍敬重中陵侯為人,不忍加害他的後代,所以才故意落敗……想必,也不會有太多人為此事而追究將軍不是。相反,大家會認為將軍寬宏,故意相讓那劉闖。”
呂布,頓時笑逐顏開……(未完待續。)
呃,我究竟想要說蝦米?
七月十一,農曆六月初四。
癸巳年,己未月,戊寅日。
宜嫁娶、開光、出行、理髮;忌伐木、祭祀、納畜。
哦,俺今天真的打算去理髮呀。
最近很多事情,弄的有些頭昏腦脹,準備去理個髮,祛晦氣……今天果然是個理髮的好日子。
當然了,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