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琳玲被嚇的大聲慟哭,捂著臉跑了出去,經過何仲身邊時,狠狠撞到他的肩膀。
何仲站在原地很久,反應過來時,才敢上前叫林蘭:“阿姨——”
林蘭已不願再看她辛苦栽培的外甥一眼,隱忍著眼淚和心中的失望。
“何仲啊,你告訴我,你還記不記得甘擎是誰?”
何仲踱到床邊,低頭回答:“記得。”
“記得?我看你早忘了!”林蘭深吸口氣,怒目大聲訓斥,“她是你恩人的女兒,你現在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是因為有個警察捨命救了你,他的名字是甘有良,甘擎的爸爸,你記起來了嗎?”
“啪”林蘭說到激動處,抬手扇給何仲一個耳光。
何仲沒有躲,握著拳承受下來,一個掌印留在了他的左臉,林蘭守著淚腺最後的堤壩再次問道:“那個夏琳玲說的都是真的嗎,這段日子你一邊和她扯不清關係,一邊還追求甘擎,她說的是不是實話?”
何仲無可否認,剛點完了頭,“啪”又一個耳光招呼過來,雖然這個要比之前的那個力度小很多。
林蘭的眼淚終於也跟著滾落下來,她看看自己發紅的手心,打在兒身,痛在娘心,何仲從小就是自覺和乖順的孩子,很少讓她操心,然而就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將她自認為驕傲的一切都顛覆了。
林蘭收緊手掌,看眼對面低頭認錯的何仲,淡淡說:“出去吧,何仲,阿姨對你太失望了。”
甘擎亦步亦趨跟在墨兆錫身後步行回到港口,坐車來時沒覺得太遠,一旦走起路來還是很有差別的,她的身上還有香檳的辛辣和香醇混合的味道,甘擎掙了掙手,徵求意見:“墨兆錫,我們能趕上末班船嗎?”
墨兆錫捏她手:“快到了,我去問問。”
結果是兩人找間溫泉酒店住了下來,末班船在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