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門,相殘,你問問你身後的男子,你究竟做了什麼?”程郢道。
季絃歌十分配合的轉過身子去問明日:“我說,明日,你對這位大叔做什麼了?”
“我是應該被千刀萬剮的!”誰知明日低下了頭道,嘴角的血漬與眼角的淚痣形成了鬼魅的對比。
誰知,一雙細滑纖細的手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女子的面容映入的眼中,女子的聲音懶懶的帶著一種剛睡醒的不悅,卻是成功的壓下了還在林子中迴盪得程郢的回聲:“千刀萬剮?這個主意不錯,然後再在傷口上灑上蜂蜜,如何?或者,撒上春藥?”
明日看著女子的眼睛,黑夜中,女子的眼中什麼都看不見,甚至連自己的身影都看不見,沒有淫穢,沒有狠厲,僅僅憑一句話猜測不到女子的想法。
“不過,這些都應該由我來做而不是這個大叔,你不覺得這些事情由我來做會有情趣的多麼?恩?”季絃歌道尤其是最後的那一聲恩,婉轉纏綿,竟是讓明日的臉微微的泛紅。
“弓兒姑娘,我們烏雅一族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程郢道。
“若是我非要插手呢?”
兩個人僵持不下,一直對峙了許久,就在季絃歌以為程郢要動手是沒想到程郢竟然是摘下了自己的銀色面具。
忍下作嘔的**直視那張臉,或許那已經不應該被稱之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