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2 / 4)

偎在屋裡的火堆旁,也顧不得舒不舒坦,就靠在一起,迷迷糊糊睡了起來,這一覺睡的極沉,等到雞叫天明,第二天一早被叫醒,又是一個大霧天。

我頭疼欲裂,沒睡好,正罵罵咧咧,一看村民們早飯都快吃完了,趕緊找水漱漱口, 這幹什麼都不能餓著自己的肚子。等我拖拖拉拉完,去吃早飯時,大家已各自去忙活了,我倒是落個自在,無拘無束,放開食量,把剩下的饅頭鹹菜吃了個精光。

等我吃完飯時,眾村民已經將該準備的都準備妥當了,荒墳那邊,老支書已經安排有人去了,二叔詢問了老支書村裡破窯的位置地點,去那裡還有一段路程要走。

此時天地陰陽隨著白天的到來,已經再次交替轉換了過來,但是昨夜大傢伙見識到了蛾蠱的可怕詭異之後,都還心有餘悸,於是商量著,乾脆連同保管院子的這十幾具中了蛾蠱的屍體一起,都用麻袋封起來算了。

老支書又一合計,加上荒墳地的那幾具屍體,兩撥合在一起,數量確實有點多,人背不安全,於是又牽了兩輛牛車來。

在準備用麻袋裝這些屍體之前,二叔還做了一項準備,殺了那隻白公雞,放了血,裝在大瓷碗裡,又掏了幾道鎮魂符,把符放進鐵盆燒掉,然後把碾碎的符文紙灰灑在了裝有公雞血的瓷碗裡,同公雞血和在一起。

我問二叔說:“這有什麼用?”

二叔說:“用來給他們喝的,除蠱必須斷根,這就如同斬草治病,要是蠱根難斷,留下後患,那是禍害無盡啊。”

我說:“人都死了,這能吞得下去嗎?”

二叔把摻了符紙灰的雞血攪勻:“蛾蠱封喉,雞血自然是下不去,這雞血到了蛾蠱封喉處,其實只是起到了一個封印的作用,將蛾蠱封住,防止火化時它們逃出來,這樣才能做到除蠱斷根,以防後患。”

我看了看二叔手中的碗,說:“這一碗夠麼?可有二十來號人。”

泉水難得笑了笑:“一人頂多一酒盅。”

“那是夠了。”

將這一切做完,準備就緒,便由老支書叫來幾個村民一起,將這下了符的雞血給保管裡這十幾具死屍灌下去,幸好他們本身就張著嘴,所以並不費勁,灌好了,套上麻包,等到老支書支出去的幾個壯漢,將昨夜最先逃跑那幾個人的屍體抗在麻包裡帶回來,如此灌了雞血後,便裝上牛車,眾村民便扛著乾柴,由老支書帶路,朝著破窯去了。

臨行時,二叔問老支書:“那破窯附近,黃泥應該好找吧!”

老支書連連點頭:“好找,好找,燒窯的地方,多的是。”

二叔交代道:“那待會火化這些屍體的時候,要像以前燒窯磚一樣,得把窯面用黃泥封死,怕那蛾蠱萬一燒不死,飛出來,那可就是難出的禍害。”

老支書連連稱是,隨後又支人將村裡能有的鐵鍬鋤頭都蒐羅出來,帶上一起。(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一章 蝴蝶

村裡的土窯在一個黃土崗上,這時節,崗子上是一片枯敗蕭條景象,土窯荒廢已久,上面滿是枯草和青苔。

聽老支書說過,土窯以前是燒磚,用來砌牆蓋房的,所以選址也是就近,從村子到土窯的路程並不遠。

我們一眾人約麼花了半個鐘頭不到,就在老支書的帶領下到了土窯,眾人說幹就幹,這這事耽誤不得半點功夫,早點把這事了了,大家心裡都好安穩,我們三人也好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至於燒窯的事情,我和二叔、泉水三人誰都不懂,也幫不上忙,就只好交由村民去做,幸好一同跟來的幾個老人,在早年村裡修房子的時候,幹過這事,經驗還頗為豐富,倒也不用我們操心。

看到事情到了這最後的節骨眼上,老支書積鬱了幾天的愁悶焦慮,總算舒了一口氣,這時眼見這天早上的大霧,漸漸消散,有天開日明的跡象,這似乎也預示著隨著中了蠱毒的屍體即將被火化,蛾蠱的陰雲也將從村裡散去。

“今天怕是個好天氣啊!”正在窯內填柴的村民,也注意到了天氣的變化情況。

老支書看看二叔說:“大霧霾了好幾天,今兒怕是要出太陽了,看來是好事啊。”

二叔點點頭:“確實是好事。”

老支書又說:“眼下這事就要了了,還望先生能多留些時候,好讓我能代表村裡一盡地主之誼,這一來就讓先生身處險境。連番勞頓,又是風餐露宿的,都沒吃上一頓好飯。這叫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二叔不動聲色,只說:“哪裡的話,老支書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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