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想聽兩遍,但他還是去林彪那兒又講了一遍。這次林彪果然極為重視,立即給攻錦州部隊發電,要求每師用2/3兵力挖交通壕。而敵守城司令範漢傑,見到城下那麼多蛛網似的交通壕,就知道守城無望了。
蘇靜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說什麼、做什麼——無論會承擔什麼樣的責任、風險。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無論如何也要促成北平的和平解放。
1955年,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一次授銜時,許多與蘇靜差不多的老資格的機關幹部授銜大校。
蘇靜是中將。
那也只能是個默默無聞的將軍。
軍人是講戰功的。將軍的榮耀,莫過於提起名字,就能讓人聯想到一串輝煌的戰鬥、戰役了。可對蘇靜來說,哪個著名的戰鬥、戰役,是你帶兵打的?你身上掛了多少彩?就算那“蘇靜能當10萬兵”,不也就是些情報、建議嗎?
他只能屬於另一類的無名的名將。
因為師範畢業(在當時的紅軍中,這無疑是高學歷、大知識分子了),參軍就當了參謀(用今天的話講,叫“坐機關”)。如果他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可能早就下去帶兵打仗了。可他實在太出色了,不可替代,再加上不喜歡宣揚自己,就註定要默默無聞了。
第七章 (四)傅作義之義——他不是戰犯了
“幫助成功者速成,不是依附成功者求發展。”
這是第一次談判期間,“剿總”聯絡處少將處長李騰九,給談判代表崔載之的電報中的一句話,表達的當然是傅作義的意思:我傅作義與共產黨和談,並非謀個人私利,而是為了和平,為國家、民族著想。是戰是和,我已仁至義盡了,現在就看你共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