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3 / 4)

小說:槍桿子1949 作者:溫暖寒冬

上,林彪捧讀《毛澤東選集》的照片,第一次把他那個光禿禿的頭頂亮給了世界。

即便是在毛家灣家裡,除照顧林彪生活的內勤外,身邊其他工作人員也沒見他有不戴帽子的時候。這時是為了遮掩頭上過度的拔頂,而1925年考入黃埔後是因為軍人著裝規定。至於從軍前也總愛戴頂帽子,則是小時患過頭癬,留下一些禿疤。

在延安為林彪看過病的一位老人說,林彪消化不良,有口臭。平型關戰鬥前,在太原,林彪還為此看過醫生。

一位曾任紅4軍參謀、紅1軍團科長的老人說,在江西時,他曾3次見到林彪坐在那兒,站起來腿腳突然就不好使了,有兩次還栽倒了。一次正趕上敵人來攻,他和警衛員架起林彪跑,跑出幾十米那腿腳就好使了,還挺有勁的。

老人說,那時林彪很少踱步,就坐在那兒看地圖、思考。坐著好好的,站起來怎麼就不行了呢?坐久了,腳麻了,那也不能倒呀?槍一響,別說腳麻,就是腿中彈了,那人也常會跑上一陣子。是不是考慮問題久了,精神高度集中,造成神經過度緊張,表現在腿上了,一時間就不好使了?怪人得怪病,說不明白。

有老人說,別看林彪個頭不高,瞅著也挺單薄,其實體質挺好,挺結實的。平型關戰前看地形,雨天,上山下坡,邊走邊看邊琢磨,有人都有些跟不上他。

許多老人說,就是平型關戰鬥近半年後,在限縣,晉軍那一槍把林彪打壞了。

那是一陣排子槍,獨獨打中走在前面的115師師長。

這是林彪第五次負傷。

子彈從背後打進,從胸前出來,擊中肺部,流血挺多。先送延安治療,後來又到蘇聯療養,據說發現骨髓神經受傷,結個疤,造成植物神經紊亂。據說這種病人喜靜、怕光,且病情會因年齡增長及感冒、發燒而加劇。

“八·一五”後出現在東北戰場的林彪,除臉色蒼白外,別的看上去挺好。但是,以往臉上有時出現的紅暈,自那陣排子槍後,已經永遠不復出現了。

從四平撤退到舒蘭時,林彪病了,交感神經發炎,發燒不退。

四平保衛戰後,有的部隊被隔在敵後,有的被打散了,有的叛變了。一路北撤,每到一地,林彪第一件事就是與各部聯絡。從九臺出發前,林彪要秘書季中權通知參謀處,讓機要組和電臺乘汽車一起走。結果,到了舒蘭,電臺人挑馬馭還未到。

林彪臉色煞白,到參謀處長李作鵬住處。後來東北野戰軍有名的“大燒鍋”(燒鍋即釀灑作坊)李作鵬,正和幾個人坐在炕上喝酒。林彪也不說話,雙手抓住桌沿一掀,稀里嘩啦桌子翻了,又抓起炕上的行李什麼的,朝李作鵬等人一通砸。

大家全蒙了、傻了。

四平保衛戰打得那樣苦,林彪又那麼累,再加上當時內外局勢那種巨大的壓力,那身體就支撐不住了。人病了就煩躁,林彪就一反常態的歇斯底里了。

有老人說,我們這些人跟林彪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有的都有10來年了,什麼時候見過林彪這樣子呀?像長征中的湘江之戰,那也是千鈞一髮,急得火上房,林彪依然沉靜得很。他這個人沒有不著急的時候,也沒有著急的時候,腦子裡永遠在轉,思路從來不亂。而這次顯然是有些亂了方寸,雖然一會兒就恢復常態了。

建國後,特別是“九·一三”後,聽說林彪有許多“怪病”,怕光、怕風、怕水,聽到水聲就要拉肚子,一些老人覺得林彪舒蘭那次發作,是一種病態。

有人說,現在想來,林彪在東北就有點怕光了,好像就從舒蘭那次感冒之後。那時就覺得這人有點怪,沒人想到這是病,更不可能想到限縣晉軍的那陣排子槍。

有老人說,傾聽歷史,有些當時驚天動地的事情,頃刻間就無影無聲了,因為那原本不是歷史固有的東西。有些當時並不起眼的,被忽略了的,甚至是不為人知的東西,卻愈來愈頑強而清晰地顯現其影響力。沒有它們,我們走過的可能就是另一種樣子的歷史。像隱縣那陣排子槍,瞭解林彪病情的人,直到今天,是不是也能聽到那巨大的轟響?

當程潛經武漢去北平,站在天安門上參加舉世矚目的開國大典時,林彪還在嘔心瀝血的為新中國打江山。

遼瀋戰役後進關,平津戰役後南下,除了有點怕光外,林彪的身體看不出什麼毛病。

無論人類總結出多少養生之道,以及“生命在於運動”多麼精粹,人的健康與否,首先在於心情如何。而四野大軍浩蕩,一路勢如破竹,衡寶戰役又一口氣吃掉“小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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