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吧!”
隨著歐陽單的落話,鐵筆判官肖正、劉氏雙雄等其餘人都趴在了桌上睡了去。
歐陽單拿出了一錠紋銀,對賣老陰茶的大娘道:“大娘,麻煩你照他們一會!這紋銀是你的報酬!哎!他們跟在我後面累壞了,就讓他們在你的涼棚裡睡上一覺,千萬別讓人打擾他們!等他們醒來,就說唱歌的那位姑娘先行一步,在前面等他們!”說完,將紋銀塞在了那大娘的手上,走出了涼棚,上了馬,依然不緊不慢地走著。
“今天老孃真走運!遇上了財神爺!”那賣老陰茶的大娘著手裡的紋銀笑逐顏開。
歐陽單走後不久,在來的大道上,一彪人馬快馬加鞭向這邊趕來,馬蹄揚起了一路塵埃。
這彪人馬不是別人,正是管鷹、柳楚楚和八大門主。
管鷹等人來到大樹下的涼棚邊,見了鐵筆判官肖正等人的馬匹和酣睡的一行人,趕緊都下了馬。
管鷹幾步邁進了涼棚,正要呼喚酣睡中的鐵筆判官肖正,被賣老陰茶的大娘給制止了。
“別動!姑娘說了,他們累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覺!”賣老陰茶的大娘一本正經地大聲道。
“這些是我們的人!我叫醒他們。”管鷹解釋道。
“你這人真不老實!”賣老陰茶的大娘責怪著管鷹“明明他們隨那姑娘一道有說有笑來到我這裡,又是姑娘請喝茶,又吆喝著讓姑娘唱歌。怎麼這會就成了你的人了?真稀奇!”
管鷹被賣老陰茶的大娘弄得哭笑不得,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一會,從身上摸出了一錠船銀放在桌上道:“這是五兩銀子,如果我叫醒他們中一個人,證明他們是我們的人,這五兩銀子我就收回;如果證明他們不是我們的人,這五兩銀子就歸你,怎麼樣?”
賣老陰茶的大娘見了船銀,眼睛裡大放異彩,立刻答應了管鷹。
管鷹翻了酣睡中的鐵筆判官肖正,見肖正口中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出,一股奇異的氣味撲鼻而來,吃了一驚:“睡香舒!他們中了睡香舒!”
聽管鷹一說,其餘人等都進了涼棚。
柳楚楚進來後一把抓住了賣老陰茶的大娘:“一定是你這老太婆做的手腳!想謀財害命是不是?”
“活天的冤枉!”賣老陰茶的大娘馬上申辯道“你這姑娘是怎麼說話的?小心閃了你的舌頭!”
“好了!別說了!一定是歐陽單那妖女所為!”管鷹大聲招呼道“沒什麼大不了的!睡香舒是一種蒙汗藥,先把他們弄醒再說!”然後對太極門主陳乾“陳門主,你去弄一桶涼水來!”
太極門主陳乾順手提起了賣老陰茶那大娘放在攤位邊的水桶,問明瞭水井所在的方向和位置,便匆匆的去了。
管鷹為什麼一口斷定是歐陽單,他是有根據的,因為他在州城戲院上過歐陽單的當,那本《天元丹法》就是歐陽單偷去的,是楊方州告訴了歐陽單的身份後,他才確定了下來。
太極門主陳乾提來了涼水,管鷹用水瓢舀起了涼水,每人一瓢涼水,照著頭淋了下去。
等了一會,鐵筆判官肖正等一行人陸陸續續地醒了過來,睡眼朦朧,你我我你,一片茫然。
“出什麼事了?那歐陽姑娘呢?”鐵筆判官肖正不知所云,隨便問道,一抬頭見到了管鷹和八大門主吃了一驚,一下恭謹了起來“盟主!什麼時候到的?我們怎麼不知道?”
“肖大俠,你們中了那歐陽單的道了!”柳楚楚嘴快,一下就道出實質“睡香舒,知道嗎?是睡香舒!”
“不可能!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劉天虎有些不相信“何況那歐陽單也當著眾人的面喝了這老陰茶,她怎麼沒事?”
鐵筆判官肖正等一行人哪裡知道,就在歐陽單喝完那碗老陰茶,放瓢之時,以極快的手法將蒙汗藥睡香舒放進了瓢內,然後就攪到了茶桶內。
“事實就擺在眼前,還狡辯!”柳楚楚沒好氣地對劉天虎道“弄不好被人家給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好了!少說兩句也不會變成啞巴!”管鷹制止了柳楚楚和劉天虎的爭辯,然後問鐵筆判官肖正“楊丹心是不是和歐陽單在一起?”
“只有歐陽姑娘一人。”鐵筆判官肖正回道,然後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壞了!”管鷹拍了一下桌子,顯得很後悔“歐陽單這個妖女,我們都中了她的奸計!她如此做的目的是為了把我們引走,讓楊丹心有時間離開小鎮。她然後使用這手段脫離我們的掌控。”
經過管鷹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