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2 / 4)

住慨然道:“不悔那麼小,你真的忍心讓她自幼沒有父愛麼?”

紀曉芙笑容一僵,嬌軀一顫,聲音轉低,落寞道:“殷公子你不知道,他…他是明教的人&……”

殷揚忽爾打斷道:“不就是個光明使者麼!”

紀曉芙大驚,轉過臉盯著他道:“你怎麼知道?”

殷揚微微一笑,右手一翻,拿出一塊黑黝黝的鐵牌來。那塊鐵牌上,用金絲鑲嵌著一個火焰之形,看起來煞為有型。

“你,你,難道也是!?”

紀曉芙見他出示此物,立刻花驚失色,兩手一縮,同時按在了自己豐滿的胸部上。觸控到綢衣後邊的那個物事還在之後,更是俏臉一變,在自己的頸中一摸,取出一根黑色絲絛。上面,正懸著一塊與殷揚同式同樣的黝黑鐵牌。

正想動問,已聽殷揚主動釋道:“這是明教的‘鐵焰令‘!自教主以下,僅有六人擁有。而我的祖父白眉鷹王便又這麼一塊。”

紀曉芙念頭幾轉,終是回憶起恩師以前跟她說起的一事,似乎有提到天鷹教的教主,來歷正是出於明教。自從數年之前,那次命中註定的邂逅以後,她對明教中人一直都存有好感。

要不然,在昨個晚上,她也不會那麼拼地極力挽救彭瑩玉的性命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殷揚見她面泛意思,便開口勸道:“現今,你已和那位‘辣手無鹽丁敏君’鬧翻,還需早作打算才是。依我淺見,不如西去……恩,也正好與我通路,彼此間也能有個照應。”

紀曉芙好似已明殷揚的用意。不知是自覺無法反抗,還是本身心底裡就有期盼。她點了下頭,算作同意殷揚的意見。

當天,三人動身西行。

楊不悔腳小步短,走不了遠路,年少多金的殷揚即大方的僱了兩輛車。紀曉芙母女一輛,自己一輛,舒舒服服的趕路。行行歇歇,每晚投宿客店,倒也並非奔波。

此時天災地禍,橫出不斷。殷揚三人路經河南、安徽數省,也是無多分別。只見處處饑荒,遍地餓殍,有些人餓極了,竟有惡人吃人,母子易食等喪心病狂之事發生。

還算好,在殷揚的銀錢攻勢下,旅程一路無阻,兩個車伕盡揀官道平徑行駛,走得亦是不慢。

行了二十餘天,途中並無他事,楊不悔依舊活潑,只是紀曉芙顯得有些寂默。這一日,兩駕馬車過了駐馬店,直往西方駛去。

這時節,已是秋末冬初,朔風吹來,衣衫單簿之人,都已禁不住身子發抖。而紀楊兩人,因有殷揚大手大腳的勸程照顧,故未吃過任何苦頭。此時身著溫暖華衣,根本不覺天寒地凍。

不幾日,車駕深入河南境內。路過一處斜山坡後,突聞道旁傳來一陣兵刃相交的叮噹之聲。跟著腳步聲響,似有女子隨後叫道:

“惡賊,你中了我的喂毒喪門釘。越是快跑,發作得越快!”

殷揚六識卓絕,早在遠處便已聽見此間動靜。撥開車簾,吩咐兩名車伕止下車來,示意紀曉芙攜帶楊不悔暫居車中,自己則飛身離車,於低空一個盤旋,轉降到路旁草叢之中。

疾進幾步,透過草叢,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壯漢正在飛步奔來。數丈之後,一個女子手持雙刀,追趕而至。

那漢子腳步踉蹌,突然足下一軟,滾倒在地。那女子緊追到他身前,叫聲:“終叫你死在姑娘手裡!”

那漢子驀地躍起,右掌拍出,波的一聲,正中那女子胸口。這一下力道微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雙刀遠遠的摔落出去

那漢子反手從自己的背上,拔下根喪門釘,恨恨的道:“取解藥來。”

那女子冷聲笑道:“這次師父派我們出來捉你,只給喂毒暗器,不給解藥。我既落在你手裡,也就認命啦,可是你也別指望能活命。”

那漢子左手提刀,指住她的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翻找搜尋,果然不見解藥。怒極之下,提起那枚喂毒喪門釘,用力一擲,釘在那個女子肩頭,喝道:“叫你自己也嚐嚐喂毒喪門釘的滋味,你崑崙派……”

一句話沒說完,背上毒性發作,軟垂在地。

那女子想掙扎爬起,但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又再坐倒,拔出肩頭的喪門釘,無力的拋在地下。

就這樣一男一女,兩人臥在道旁草地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氣。

過得一會,只聽那漢子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蘇習之今日喪命在駐馬店,仍是不知如何得罪了你們崑崙派,當真是死不瞑目。你們追趕了我千里路,非殺我不可,到底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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