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點撥黃世仁了:“黃老大啊,你這幾日是不是在為那些你派出的水鬼的慘死而鬱悶啊?你這幾日是不是在那些死鬼的家屬的哭鬧而煩惱啊?你這幾日是不是在該摳出多少真金白銀去作賠償而不捨得啊?你這幾日是不是在糾結該用多大的排場去喪葬那二十四人啊?你這幾日是不是還在躊躇是不是該將二十四人事報官啊?還有,你這幾日是不是還在為山坡上的殘肢斷臂尋找一個說法,以對那二十四人的家屬能有個說得過去的說法,是嗎?呵呵,我看你點頭了,你自己也承認了你這幾日確是在為這些事操心,你今天到我這裡來,主要也是為了這些事,我說得不錯吧?
黃老大啊,我說你啊,你得好好地多到我這兒來燒香拜佛,學習學習,參悟參悟。呵呵,看來有空我也得給你們黃家將辦個學習班,省得以後事事都來煩我。聽好了,黃老大!現在,是不是全杭州的百姓都知道西湖出現過了湖怪了,對不?是不是全杭州的百姓都看見西湖中的蛇精被我作法燒死了,對不?是不是全杭州的百姓都看見西湖中的蛇精被燒時垂死掙扎,結果有把肚皮中先前吞食的人片給滑出了蛇身,對不?所以說,導致那二十四人的死亡的兇手是那兩蛇精,與任何其它人無關!對不?與你更加無關!
至於那在西湖中燒焦了的人是誰?那,我們怎麼會知道?想知道,去問蛇精去!
至於有人說這燒焦的人就是你的二十四個失聯的手下,我們不認同,持此說法的人請出示相關的證明,沒有舉證,不予採信!
至於那些家屬說是那二十四人先前一直說他們是去做蛇精的,那麼,你黃老大有責任提醒這些家屬,要她們明白,蛇精是湖怪,你們的兒子老公去扮妖怪?這是什麼樣罪啊?妖怪是要吃人的,蛇精已經有了幾十條人命了,這個擔子你們挑?如果說你們的家屬是去扮妖精的,那我們也不會為裝神弄鬼的違法行為買單的,都是成年人了,一言一行,責任自負!我們集團公司沒有開展過這項造假業務,如果我們的員工有類似的違法亂紀的行為,也純屬個人行為,與公司無關,與黃老大無關!
黃老大啊,對於那些堅持著說家中失聯的人就是二十四分子之一的無理取鬧者,你可以不予理睬,你可以到管家和會計那裡去查查帳,你一定會查知,原來那人是管家給了他個任務,叫他去鄰縣採辦貨物的,他在會計那兒冒領了貨款,逃之夭夭了,現在失聯了。對於同意你的說法,能安心靜等家人回來的家屬,你可在月頭,讓家人支用一個月的工薪,以示集團公司對員工的關懷;對於固執己見,死咬著說是學指派他們去裝神弄鬼的糊塗蛋,你就以誹謗罪、危害公共安全罪、造假罪將這些人扭送官府,我保證這些人將只進不出……”
……
在樓外樓的包間裡,王木木等人在開會。王木木的三支隊伍,歐洲隊和阿拉伯隊依舊,倭國商隊的主力都潛伏去了黃世仁那裡去了。昨晚小智賢通知了“琴操”,於是她們四人組合就派了個“喜兒”出席,作通訊員了。
王木木首先表揚了歐洲隊和阿拉伯隊的通力合作,說,你們雖是兩隊,卻似一人。你們八人潛入水中,尤其是歐洲隊,這種經歷大概還是第一次吧。你們做得很好。你們巧用了“纏綿彈”,將“纏綿彈”遍塗於兩蛇精的“蛇足”上和蛇肚上,所以,那些人,握住了“蛇足”就別想撒手了,而且,你們還在“蛇足”厚厚的“纏綿彈”塗層上,復塗了層憎水性的保護層。這層保護層使得那24人在掌握之前,那“纏綿彈”塗層不會流失。而一旦那24人掌握了那“蛇足”,握力能使這層保護層破壞,“纏綿彈”就能把人纏住,你們要想使人和蛇一起完蛋的目的就能達到。
王木木繼續表揚了兩隊研究生在水中的第二波攻擊,王木木說,你們在佛印燒燬兩蛇精的作法開始後,把汽油餡的標槍插入了24人的身中和插遍了兩蛇精的蛇身,這使得那24人和蛇精燒得異常猛烈,這場大火會給全杭州人民、包括蘇軾和佛印在內,有一個難忘的記憶。
不過,對於事後,歐洲隊和阿拉伯隊將24具屍體肢解並搭成一個“偽”字,王木木有點小異議,覺得,那24人都已死了,再這樣做,有沒有必要?是不是有點過?因為我們中國人總覺得死者為大,人死了,一切恩怨,也就煙消雲散了。
正在被表揚得滿臉堆笑的阿瑪尼不幹了,馬上質疑:“副校長,我們研究生做事是很講究的,每一設計,都是有案可查,有據可究的。對於這24具屍體的處置,是我的創意。我這樣做,是參考了你們哈佛小紅花一號小海倫的案例。那大概還是六年前的事吧,那時你們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