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精,我們這樣不就可以與她們抗衡了嗎?
黃水桃笑了笑說,二哥啊!那八個女人啊,不管是仙是妖,我是看明白了,都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菜。我們啊,就在大哥的領導下,藉著京城裡來的高人的東風,靠著蘇大人、米大人和佛印和尚的影響,掙好我們的錢就是了。我們就別再去想什麼跟這八個像仙像妖又像鬼的女人抗衡不抗衡的事了!
黃世仁說,三位兄弟,我們還是看一步走一步吧,我們也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先把我們的白蛇精和青蛇精先打造出來吧!我們先為這西湖增添兩能吃人的湖怪吧!你們也去湖裡翻翻,有沒有往昔死去的人馬牛羊的遺骸?你們也可以,為了氣氛,弄條船,弄多個水性好的人,在天色將暗未暗時,看得見又看不真切時,讓我們的兩條大蛇精把我們演苦肉計的打漁演員當眾一個個的拖下水去,最好還去弄點豬血狗血,血浪翻滾,看看,有誰還不相信?有誰見了血還敢死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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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2章 腹黑黃四虎
剛才,在琴操在湖岸昂首應對,作改韻《滿庭芳》時,擺寫字攤的蕭讓耳快手快,用蘇黃米蔡四體字快速地分別寫了秦觀版的《滿庭芳》和琴操版的《滿庭芳》。眾人見這改詞的歌伎被蘇大人禮遇,都覺得這小歌伎的作品應該有投資價值,於是,蕭讓的寫字攤前也排起了隊,日後,這些書畫投機分子都將昇華成文化使者了。
至於琴操進入了樓外樓的表現,雖然相比前面的改韻,其難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畢竟那是在官場的小範圍中的秀技,細節不為外人所知,所以,蕭讓也沒在這一塊上賺到銀子,歷史也沒將這一塊記載下來娛樂後人。
……
王木木現在在理工院裡覆盤,今天,王老吉的表現尚可,他自己也過了把癮,一身官服,吟著詩,還對著伊旭塔搔首弄姿拋媚眼。王木木想,王老吉今天的出場,大概能相合於歷史的記載了,因為有些記載說是的“有一次在湖上侍宴,有一個郡倅唱秦少游《滿庭芳》詞……”,這對照從六品穿戴的王老吉,大概也差不多相當於“郡倅(郡守的副職)”的級別了。
王木木在想,對於琴操與蘇軾的相遇,史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記載。一說是,琴操改了郡倅的誤讀後,聲名遠揚。後,琴操的蚱蜢花舟誤撞了蘇軾的官船,蘇本欲怒,然知此女即近日改韻《滿庭芳》的琴操,遂相邀上船,變成熟識。另一說就是,琴操改韻時,蘇在現場,基本情況,與今日的劇情,大同小異。
王木木在想,記載中較多的是蘇軾與琴操見面後,琴操改韻《滿庭芳》後,蘇軾對琴操說:“剛才聽小姐唱歌,聲情並茂,柔腸百轉,真是才氣橫溢,身手不凡。對秦學士詞的理解,可謂透人骨髓。可惜秦學士不在,我替秦學士拜謝知音了。”說著向琴操深深一揖,琴操連忙答禮說:“想我琴操何等人,怎受得先生如此大禮。只願能隨侍在側,於願足矣。”
按宋朝法律規定:官員可以要求轄區內的官妓”三pei”;即”陪吃;陪喝;陪唱歌”;但絕對不容許”pei睡”;即使被某個官員看中了的伎妓;如果想發生性關係;只能偷偷摸摸。蘇軾當然不敢當著大家的面承諾這個剛剛認識的琴操什麼;但琴操又發出了”只願能隨侍在側”的訊號;搞不好就會惹火燒身。於是,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笑著對琴操說:“我來做長老,你來參禪好嗎?”
就問琴操:什麼是湖中景?”
想不到琴操非常有慧根,答道:“秋水共長天一色,落霞與孤鶩齊飛。”
又問:“什麼是景中人?”
答:“裙拖六幅瀟xiang水,鬢綰巫山一段雲。”
再問:“什麼是人中意?”
再答:“惜他楊學士,憋殺鮑參軍。”
此語一出,蘇軾皺了皺眉頭。他最近正讀鮑照的詩集,對他一生懷才不遇,受盡歧視充滿了憤懣之情。
琴操知道先生是在以古人喻己,於是請教道:“如此前景如何?”
蘇軾語輕意重,說:“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琴操一聽,念及平日所受凌辱,百感交集,不由撲倒在蘇軾腳下。蘇軾連忙將她扶起,說:“我們先回去吧,你若想從良,所需費用,我會為你籌劃好的。”
琴操推開東坡的手說:“難為先生一片苦心,小女子茅塞頓開。我雖涉世未深,但已看透世態炎涼,我自有去處。”她脫下釵環,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