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貝?薄伽丘的夫人芬迪?阿瑪尼火氣更大,介面道:“是啊,為了他們一隊人,全船的人在等他們,這不是在浪費我們的寶貴時間嗎?唉,人生在世,就得要個臉。守個信用,講個品牌,即使奢侈,也該堅持自我。所以,對於這種有章不循、有法不依的人,我阿瑪尼羞於為伍……”
本來就在嘟嘟囔囔、埋天怨地的法蘭西王國的代表團團長蘇菲?瑪叔隨聲附和著:“是啊,咋這樣沒有組織性紀律性吶?唉,缺乏教養,沒有公德……”
蘇菲?瑪叔的夫人夢特嬌?積姬仙奴與芬迪?阿瑪尼交好,所以,也聲援起了同道:“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咋就不懂得珍惜人生相逢時主賜予的緣分吶?……”
綠衣大食的代表團團長麥列克?艾弗德勒,他看在阿拉伯帝國與自己同一信仰的份上,也對於這些陰陽怪氣的同船者有些不忿,就開口了:“各位,稍安勿躁。你們沒聽船主說嗎?這阿拉伯帝國的這一隊上岸的人似乎遇到了麻煩,並不是他們不管不顧的不聽命令不服從指揮。出門在外,同船共濟,讓我們祈禱吧,願真主保佑他們平安歸來。”
好計較的伽色尼王朝代表團團長阿布林?哈桑?伊拉克拿出他會計出納的本色,說:“怎麼我們沒遇到麻煩,就他們會遇到麻煩了吶?時間就是金錢,他們的麻煩要我們大家一起來買單,真是不合理。”
他的團副翻譯官提拉克附和著說:“是啊,這些人大概有什麼過錯,主想要在大海中的孤島上懲罰他們了。”
塞爾柱帝國的團長奧馬爾?海亞姆,他是智者、學者,他對於現已衰退的阿拉伯帝國,至少還是承認其宗教上的地位,所以,也算是同道中的人,就說了些比較客觀的話了:“各位,我們先前上岸時,想購物,但都沒有明確的方向。是一些土著人要引我們到他們的家中去進行交易的。如果說,這阿拉伯帝國的客人遇到了麻煩,甚至是被人綁架或圖財害命了,那,其實,當時,我們每隊人的遭殃的機率是相差不多的,誰遇上了一夥不法刁民,誰就倒黴唄!這個黴運是隨機的,具有偶然性。如果說這個黴運裡面還有點必然性,那就是他們這一隊人,有八人是女性,僅二人是男性,這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陰盛陽衰,讓動壞腦筋的人比較願意選擇上了他們了吶?”
基輔羅斯的代表團團長維亞切斯拉夫?弗拉基米羅維奇,此人有心機,他才不關心別人的安危吶,對於被緊急召回,他在研究,如果那阿拉伯帝國的人真有了麻煩,那這大船上的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吶?想著想著,他就說出口了:“喂!各位,我們先前是上了島,大家也都分別跟了土著人往島的深處走了。那,憑什麼,這大船上的人能確信有人出事,並緊急召回了我們吶?”
塞爾維亞王國的團長叫斯提芬?斯坦科維奇,他現在跟宗主國的團長卡巴斯基相當的熟了,交談一多,他也知道了,在這些新佔塞島和羅得島的東方人手中,握有一能遠距離通訊聯絡的神器,且別人還聽不見。所以,他就在這些沒有覺悟的土老冒跟前顯擺了:“我說啊,各位啊,你們各國的君主既然能命令你們上這條船去東方,你們就沒想過?這裡的船主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你們不知道他們能飛天吧?你們不知道他們能遠距離的轟人炸船燒房子吧?你們不知道他們能迷人心智,乖乖的投降吧?你們不知他們不但能迷人,而且還會迷船吧?你們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這阿拉伯帝國的人被打劫,對他們來說是件倒黴事,對我們來說則是件幸運的事,你問,幸運些啥?嘿嘿,你就不懂啥叫不出銅錢看白戲?你就不會就此再感受一下他們的實力?考驗一下他們的戰鬥力?觀摩一場pk戰?”
神聖羅馬帝國的團長是奧迪?阿迪達斯,他們此行不是來走馬看花的,是奉命想尋求支援,尋找有力量的東方盟友中,所以聞言,就馬上表示贊同:“是啊!對於這些來到塞島和羅得島的東方人,我真是久聞其名,未見其神,這次啊,呵呵,有機會了。”他的團副夫人莎拉?寇娜也在一旁笑著、點著頭。
在大船的船長室裡,耿好珊已經把這裡的情況緊急通報了扈西,同時,她在苦思冥想如何聯絡上這一失聯團隊,皺眉嘟嘴中,抓耳撓腮間,靈光一閃,想,現在,這失聯的團隊,那三人戰鬥小組挺聰明,肯定是利用了整體鎧甲上附帶的電池作了放電嘗試,他們想起了課堂上教的電報發展史了,他們迴歸到我們哈佛大學最原始的電報通訊方法了,他們就此能簡單地發報了。可是,他們又沒有接收機,單通道,我還是不能與他們交流,怎麼辦?想啊想,耿好珊突然想起了哈佛裡有個兩人玩的小遊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