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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宋謎 作者:風雅頌

所以,梁啟超在《王荊公》一文中,對蘇軾的政論性文章有一個評價:“東坡之文美矣”,但是內容不純正,基本是“縱橫家之言也,詞往往勝於理,其說理雖透達,然每乞靈於比喻,已足徵其筆力之不足。其氣雖盛,然一洩而無餘,少含蓄紆鬱之態”。“東坡學莊列,而無一文能似莊列”。

所以,梁啟超認為,“以東坡文比荊公文,則猶野狐禪之與正法也”。如果拿“荊公上仁宗書與東坡上神宗書合讀之,其品格立判矣”。

梁啟超此言非虛,歐陽修曾評荊公文章說:“王介甫之文,更令開闊,勿造語”。並有一詩贈荊公:

翰林風月三千首,吏部文章二百年。

老去自憐心尚在,後來誰與子爭先。

再看歐陽修對蘇軾文章的評論:“讀蘇軾書,不覺汗出,快哉”!

僅依歐陽修的個人看法,即可知蘇軾行文的輕狂外露浮華冗雜與荊公之深刻簡潔冷峻內斂,兩種風格高低立明,不可同日而語。

蘇軾的策論文章,行雲流水,滔滔不絕,但看多了會頭疼,美文立馬會變成《大話西遊》裡的唐僧,羅嗦寡淡牽強附會,真能讓人想起蚊蠅萬千愁煙萬里,那不是一般的煩心,是非常的煩心。

王木木覺得,蘇軾此人有文才,但不忠厚,法制觀念也淡薄。比如,在蘇軾在運送老爸蘇洵的棺木回家治喪途中,借英宗特批的官船“販鹽及蘇木、磁器”,還借用進京迎接知眉州新任長官的兵夫,神宗聽了很生氣,親自派人調查。

宋時鹽法嚴厲,不許私人販賣,**祖時一度曾規定,“入禁地貿易至十斤”者,“乃坐死”,是要砍腦袋的。但因為販鹽利潤大,所以犯法之人很多,頭砍不過來了,只好放寬鹽法,但處理仍然是很嚴重的,特別是對公務員來說,更要面臨撤職的危險,不是好玩的事情。

而蘇軾被舉報的,是用官船販私鹽,這個罪行更重,如果屬實,可能會先把屁股開啟花,然後一腳踢到偏遠之地永不錄用……。

第0542章 寶慈宮心計

王木木想,對面的s人幫,被三小姑娘損跨了一個,還有三,所以,唇槍舌戰,還得繼續。但是,這兩王一蘇,先對付誰吶?算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守株待兔,防守反擊,後發制人吧。

王木木這邊在笑迎風起雲湧,對面的s人幫則是怒火中燒,四人眉來目去的,也想找個突破口;同時,四人,特別是都是愛畫畫的兩王一蘇,盯著對面的三小姑娘,一是混血兒,二是金髮碧眼的芭比娃,三個羊脂球,特別是那個最小的,圓滾滾的,很有點嬰兒肥。滿目的異國風情中,雖然舌如利刃,可是,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抓眼球,叫人慾罷不能,頭轉不開去啊。

高太皇太后看著這一地雞毛,爽啊,這個司馬光,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還經常頂撞我,現在朝中,無論新舊哪黨,都一致敬他為司馬牛了,是得有個小木匠這種人來修理修理他了。至於這司馬光砸缸,是真的?假的?這犯得著研究嗎?這有所謂嗎?贈你一個宋謎,給後人多些話題,也好賺些稿費,咱老高好不?本來嘛,看你順眼了,一定都是真的;看你不順眼了,無論真假都會有人來質疑的。事在人為,話由人說;政在人治,財由人理。嘿嘿,咱老高高不高?

高太皇太后一直自覺自己很策略,想想自己,忍了40多年了。那仁慈深邃的仁宗皇帝是軟弱的,那大度謙退的曹太后是懦弱可笑的,那英宗一生和臣子們糾纏,累死了只給父親爭到個虛名頭,讓人受不了!至於長子神宗,一個不聽話的小糊塗,唉,整個世界都等著我來拯救吶。

拯救的第一步就是大宋製造,有人沒砸缸能說成砸缸,這不是前車之轍嗎?我得給自己心目中的最佳幫手找個最好的出山理由。所以,我作證了,說,宋神宗在死前一年曾說,明年的春天立皇儲,由司馬光、呂公著做太子太傅,但並沒有指出要立的皇儲是誰。

我知道這個製造有點粗糙,直接鑄造出爐,沒去澆口和毛刺,經不起推敲,但不這樣做,我是請不出以司馬光為首的舊黨老臣的。

接下來,形勢如我所願,一切均在掌控之中。這舊黨的復辟是由司馬光的第一篇奏章開始的:“近年以來,風俗頹弊,士大夫以偷合苟容為智,以危言正論為狂。是致下情蔽而不上通,上恩壅而不下達……皆罪在群臣,而愚民無知,往往怨歸先帝……”

當時自己手捧這樣一篇奏章,心情真舒暢。好,非常的好,這樣,熙豐年間所有的眼中刺我都能抹平了!

那司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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